袁久祥默默地闭起眼眸,心中突然想起自己那段辛酸岁月。
其实他本名叫袁航,当时他就是一个屠户家里面的长工。
说是长工,其实就是奴隶。
为了压榨他的价值,他受尽了无尽苦楚!
本以为即将就要远离苦海的时候,谁知道那个屠户家那三百多斤的女儿相中了他。
那段日子,对于袁久祥而言,那就是人生之中最大的污点!更是他最不愿意回忆起的一段记忆。
哪怕他后来修炼了,脱离了那样的生活,但是时不时的,仍旧会想起那段憋屈至极的历史。
意念至此,顿时整个人都跟着震颤起来。
恐惧了,麻木了,啥也不是了。
折腾到最后,感觉就是在沙雕般地扑棱。
就这样了。
极致的悲哀感席卷而至,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哎!”
“兜兜转转几十年,我仍旧还是要过上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么?”
“这样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究竟还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未来,只有无尽的绝望。”
“倒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的真实。”
“最后的最后,没感觉了。”
“麻了,沙雕,全都是沙雕!”
“不行!不行!”
“我不能继续当狗了!”
“我袁久祥!我袁航绝不屈服于这天地之间!”
“我之所以选择改掉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去改头换面!”
“总不能扑棱来扑棱去,又跟着扑棱回来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
“这不是我想要的!”
“这会让我感到极致悲哀!”
“我…我现在一想起那个三百多斤的屠户女儿,我现在…现在就忍不住想要去呕吐!”
“那个时候,每天晚上,真的就是折磨啊!”
“我对那个女人,真的…真的没有任何兴趣!”
“呼…呼呼呼!”
“不是我的菜!”
“他绝对不是我的菜!”
“我…我感觉恶心!想吐!”
“但是那个三百多斤的屠户女儿居然…居然给我下药!”
“我袁航…我袁航清清白白之躯,就这么被玷污了啊!”
“那个时候,可以预想得到,三百多斤的肉体压在我身上,那是多么痛苦啊!”
“我袁航是拒绝的!我袁航顶天立地!我袁航哪怕是一辈子不碰女人,也绝对…绝对不能碰这样的女人啊!”
“我是被迫的!”
“啊!”
“啊啊啊!”
“不要!不要啊!”
袁久祥此刻额头上满是冷汗,簌簌汗滴顺着脸颊疯狂落下,转瞬间已经难以把控自我了。
这一波,彻底跟着麻木了!
阿西吧!
袁久祥浑身上下都在打着摆子!
特么的,太痛苦了!
以前的那些记忆犹如潮水般疯狂侵袭而至,顿时完全不明所以了!
真的是特别麻木的那滋味!
越想,心里面越发地感到震颤不安!
这样的生活,袁久祥绝对不愿意再回去了。
这是最沙雕的一段历史!
还搞个鸡儿!
什么都不是!
就是在瞎几把扑棱!
沙雕!全都是沙雕!
就这么回事了!
麻到最后,血崩于此!
“不能让欧阳徒成功了!”
“我要趁着他成功之前,暗杀了他?”
“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得了我了!”
“是…是这样!”
“呼…呼呼呼!”
袁久祥死死地咬着嘴唇,心念涌聚于此,咬牙切齿的姿态跟着全面展现到位。
血崩之心,更与谁人说!
这一波,全面麻木至此!还搞个鸡儿!
沙雕!
全都是沙雕!
就这么来!就这么折腾!
血战!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