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里面的事情顺便一说,还说了唐棠说苏白灵不会有事之类的话。
太医们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是个谁。
还是秦琪阳吃惊了一句:“唐棠会看病。”
这下大家都炸开了。
七嘴八舌议论不休,无一不是说,唐棠这是胡闹吧。
只有一人沉默不语,却是最宽心的,暗道:这趟怕是白跑了。
正这时,拿了药房的婆子也出来了,说是里面唐二小姐说了,不方便男人进去,写了脉相,扎针穴位及开的药方,给各位太医过目,没问题赶紧抓药熬药,里面刺穴的法子,止不来太久血。
还有人不信唐棠有什么真本事,但率先表现出不敢耽搁来看纸张的人,却大为惊叹。
引的余下的人也赶紧来看,看完也是一水的惊叹。
然后立马有人道:“快快,去抓方熬药,快。”
秦琪阳已是懵了,那边奴才来说,何如意上吊了,还好让救下了,但快没气了。
他听了头都大了,权衡再三只道:“领两个太医过去看,救醒了告诉她,这事不是她死了就解决的了的,别给本王添乱,不然本王叫她死了地底下也得不了安生。”
奴才领命,带了几个奴才下去。
秦琪阳太阳穴突突的疼,觉得或许自己也该来上两针。
这都什么事。
这三个女人,身后的三股势力,加上他舅舅蔚家,便是他的一方四脚方桌。
断个一两跟,勉强能支撑,这要断了三根,独木想支,那必须有强大的实力,比如花园的石桌,便是一根柱子的。
可放眼这四跟桌脚,堪堪能说是柱子的,只有他的岳丈苏相了。
偏偏这柱子,原本就还是个虚形,苏相的态度非常看不透,他根本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支撑在桌子底下。
其余三根倒是支撑着,兵部那两位,一粗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