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忽然想到解剖了左司马尸体后,心脏附近血管的异样。
不由继续追问:“是什么样的心痛?”
钱太医道:“这具体,要问问洛太医,禾嫔的身子,一向由他调理的。”
“行,那咱回来后问问。”
钱太医:“怎么了,二小姐怎么对禾嫔的身子如此关心?”
唐棠没瞒着,只道:“可能有用。”
“什么有用?”
“对这次案件有用。”
钱太医:“是吗?大理寺是有什么发现?”
唐棠把自己查到和怀疑的跟钱太医那么一说。
钱太医立马神经紧张,就跟自己参与了进来一样:“这样说,左司马非死于见血封喉中毒,心脏麻痹,血管堵塞闭合,血液凝固这些症状,都并非见血封喉造成,你怀疑这是,心脏上到毛病?”
“等回来劳烦大人请洛大人给我讲下禾嫔的病,我想或许能印证我的猜测了。”
“那毒呢?这熏肠确实有毒不是?如何解释?”
这点,唐棠也没有头绪:“我也不知道。”
看她蹙眉凝神的样子,钱太医不问了,安慰道:“总能查清楚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大理寺手下,是藏不住半分阴暗的。二小姐,我钱某人生平没有佩服过任何人,你是头一个。”
唐棠笑笑:“深感荣幸,钱太医也是我当世唯一一个,毫无隐瞒的人,多谢你帮我保守所有秘密。”
当世唯一,何等殊荣。
钱太医叫感动的不行,立马保证:“二小姐只管放心,我这张嘴,保证牢靠,二小姐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往外说。”
“谢谢。”
两人说着话,泰宇殿就在前面了。
正是早晨,太监德子提着个食盒出来,显然秦瑞阳用好早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