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出了宫,依旧气不顺。
不顺到满腔浊气,挤爆胸腔。
正好马车路过一处酒肆,她大手一挥:“停车。”
车把式:“二小姐有什么事?”
唐棠伸手打发人家:“你回宫吧,我自己会回家。”
车把式:“这……”
唐棠:“让你回就回,走吧。”
车把式:“那二小姐早点回去。”
看到车把式走了,唐棠转头就进了酒肆。
这开在宫门外不远的酒肆,自然不是寻常规格。
三层小楼,朱漆黑瓦,气派非凡。
一进去,一楼是个大通堂,摆放着几套精美的桌椅,每套桌椅都镂了花样,铺了织锦桌布,这可是四喜酒楼都达不到的奢华标准。
这会儿还是上午,没多少客人。
看到唐棠进来,立马有穿着相当正规而且周正得体的小厮上前招呼她。
听唐棠问了包间,忙把人往二楼引。
唐棠郁闷着,也不想说话,进了包间直接要了酒菜,然后把门一关,气的想打砸抢。
气不顺啊气不顺。
秦瑞阳这死小孩,气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要不是有层身世滤镜在那,唐棠指定把他归位秦琪阳这一类:讨厌鬼。
高级酒肆,服务周到,上菜也极快。
门开的时候,唐棠要的酒菜上来,她就打发了小二出去。
满上一杯,一口闷干。
这古代的酒够劲她早就知道,但这酒肆的酒,比够劲还够劲。
辣,喝到嘴里,别样的爽。
入喉又醇厚绵甜。
“好酒。”她不由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