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阳遇到唐棠,就气短。
好歹还能心平静气的坐着,他道:“我要去打仗了,我尽量不让自己死在战场上,因为我想回来见你。”
他说这的时候,有意打量唐棠到表情,然后满意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吃惊。
“你……什么时候?”
“三天后就走。”
“这么快?”
“是,突厥躁动,父皇想来个先发制人,所以在此之前,没有惊动任何一方。”
“这,这你上过战场吗?”
“不曾。”
“为什么选你?”
“突厥跟南疆接壤,我为南疆藩王,熟悉周边一切,包括突厥实力,习性,作战方式,我是最佳人选。”
“不是……哦,我倒是听说过,皇上有意给你兵权,但我以为是防范未然,怎么忽然就……不行不行,太突然了,你没上过战场,却让你去打仗……这不……不是送死,不能说死,呸呸……三天,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他喜欢看她此时的慌乱。
仰头看她,他柔声道:“所以,你的过期不候,能撤销吗?”
唐棠心里乱糟糟的。
这人这人,怎的就不能让她消停下来呢。
好容易决定,划清界限,断个干干净净。
又来。
“撤消。”她还能说什么呢?
秦瑞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