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棠抽回手,一把捏住了秦瑞阳的脸,往左右扯:“就是这样这样。”
下一刻,松开手,又把秦瑞阳的脸当包子一样一顿揉:“然后那样那样。”
秦瑞阳任由她调皮,然后手捞住了她的两只皓腕,压在了树干上,附身而下,灼热的气息,喷了唐棠满脸:“现在,轮到本王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
四月暖阳,筛落满地金黄的斑驳。
桃树下,碧影成双,缠绵旖旎,比之春光,更是烂漫。
*
秦瑞阳开拔走人了。
他走那天,端的是低调,只领了一支百人左右的精甲部队,天不亮就出发了。
没有什么百姓相送,更没什么大张旗鼓。
早起的人瞧见这仗势,还以为是巡防营,要出城去操练呢。
等到天光大亮,京城才隐隐约约传开,说早晨领兵出城的是瑞王。
又有人猜测,该不是最终,还是叫遣回去南疆了吧。
好事者到瑞王府大门口一看:咦,不像是搬家了啊。
但这事,到底也没引起多大波澜。
甚至才到中午,就被另一件事盖过了风头。
林王死了。
这林王天生有些愚智,人尽皆知,母妃也不过是个昭仪并不得宠,是以此王在民间的存在感,几乎没有。
他的死,之所以能造出大轰动来,全因他死的时间和地点了。
林王死在了琪王府。
至于人为什么会在琪王府,却是谁都说不明白。
大理寺火速到达了现场。
一波人则去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