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尔科夫斯基的重要会面结束了，但是他却依然大发雷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安保工作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有一帮乌克兰人会来搅局？”

“他们是矿业工会的，因为你的并购导致了企业的大量裁员，这些失业的矿工们自然很愤怒。”林锐耸耸肩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察尔科夫斯基愤怒道。“今天的会面非常重要，这令我在部长女士面前显得非常难堪。”

“是我给矿业工会打了一个电话。”林锐耸耸肩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怪罪这帮失业工人。是他们的辛苦工作养肥了你这样的行业寡头，虽然你依然把他们解雇扫地出门了。他们的愤怒值得理解。”

“你想指责我么？”察尔科夫斯基厉声道。

林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谢谢，我并没有这个兴趣，就道德问题指责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想指出的是，恰恰是这些人的愤怒和抗议，救了你的命。如果不是我刻意安排了这一次小小的骚乱。远处埋伏的那个刺杀者，就会用一支本该用来对付轻型装甲车的反器材枪，一枪把你打成肉渣。”

托尔多小声在察尔科夫斯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察尔科夫斯基的脸色变了变，勉强点头道，“好吧，这次事件我姑且不追究。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依然很不高兴。”

“察尔科夫斯基先生，请你明白一点。我们的工作只是保住你的命，并不是让你高兴。取悦你，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畴之内。如果你想找人取悦你，可以去乌克兰的几个知名街区，那里的女孩很懂得取悦男人。但本公司不提供类似服务。”林锐缓缓地道。

“林先生，请……”托尔多有些哭笑不得。

“哦对了，你对我们不高兴，并不会影响我们的服务质量。但是你如果刻意隐瞒一些事实的话，就会对我们的工作产生消极影响了。当然，我还是那句话，命是你自己的。我们只是为你打工的。”林锐心平气和地道。

“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察尔科夫斯基盯着林锐道。

“我的意思是，你对我们隐瞒了很多关键的信息。无论是准备毒杀你而使用的钋210，还是今天这个超级狙击手，都不是属于一般的军事势力。而你几乎肯定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却对我们隐瞒不说。如果因此而导致我们信息不足，不能全面分析对手，并最终导致你被杀的话，那只能说是自作自受了。”林锐沉声道。

“林先生，请注意你的说话态度。”托尔多皱眉道。

“我的态度很正确，而你们却似乎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林锐摇头道，“算了，看样子，你们还是不肯对我们和盘托出。那就保守着你的那些秘密吧，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了。”他站起身耸耸肩就向外走。

“慢着。”察尔科夫斯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道，“托尔多，你带着其他人守在外面。我想请林先生跟我单独谈谈。”

托尔多无奈地点点头，对着其他的保镖们做了一个手势。这些保镖们都点头跟着他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林锐和察尔科夫斯基。

察尔科夫斯基犹豫了一下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秘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