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寻此时此刻依然是停留在原地的,始终都没有动,看着罗夏离开的位置,久久没有动过。
这小崽子……终究还是接受不了他的么?
还是说他真的有些过于强硬了?
但是不论是因为什么,罗夏不管怎样,在温寻的内心中,那始终都是他的人,是没有什么人能动的。
不过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如果真的提起要强行去强迫某个小崽子,逼他就范。
那他自己……真的会舍得那么做吗?
想着,温寻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好像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这个小崽子之后,原本只判断利益关系相当冷些果断的内心,现在已经变得柔得会想舍不舍得这些词了吗?
一切仿佛都被他改变着,但是……却丝毫没有有什么反论内心。
想到这,温寻不禁皱了下眉,而后考虑了有两秒钟,想着要不要去找罗夏,最后思考完,还是把手插到了口袋里,径直朝着罗夏离开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只不过,温寻自始至终都没有转过身,以至于他一直都没有看到他身后那个白化病男孩的注视。
男孩显得有些发愣,不过很快皱起的眉头也平淡下来。
居然都来了么……
……
罗夏这边,在接了电话之后便来了酒吧另一个门来跟左楼汇合,这个门人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人,罗夏跟左楼大概说明了一下具体情况,便就很快带着他又重新进了二楼里侧视角比较好的一个包间。
按照罗夏来之前事先跟evil酒吧老板约好的那样,她让他们在酒里稍微放了点东西,先把她父亲罗现煌弄睡着,然后直接送回了罗家,好确保今晚的万无一失。
“慕荩九今晚应该不回来。”左楼刚落坐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
罗夏听到这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而后又顺着左楼的目光看向了楼下舞池的一片混乱。
“敖墨呢。”罗夏没有太大表情地问着。
左楼也是非常平静地回应:“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了,在北门那边。”
这也算是慕荩九一贯的行事作风,一般大场合不必要的时候都不喜欢亲自来,找个狗腿子来看活也就差不多了。
罗夏听着也是淡淡点了点头,之后用小匙,有些随意地搅拌着手上的一杯调过的特色伏特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罗夏道了声:“我总感觉今天哪里不太对劲,好多人好像都来了,但是却到现在连是个什么局都不知道。”
说起来,大部分人收到的情报无非就是有关楼司辰的事情,楼司辰也确确实实是来了,但是怎么讲能确定这消息是楼司辰那边走漏的呢。
如果是什么人故意放发然后把所有人引到这里想干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