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偷偷溜走，5431都能很快找到她，特别是最后科研楼层层闯关，说5431没做手脚，说出去谁信。

所以，周小舟当然知道，说不知道就太假了。

“知道啊。”周小舟点头，“那我知道的时候也晚了呀，池生已经把我带到实验室了。”

系统质问：“在那之前你就没怀疑？”

周小舟眨了眨眼：“没有啊，我只是有点生气，还以为是他聪明呢。”

“我认为你知道。”系统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你知道，但你顺势而为，你在发现了5431已经产生了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坚持和池生交往，致使他黑化走向极端。”

周小舟低头拨动着海棠花瓣：“我没有，考官大人不要冤枉人，和池生交往，是因为任务。”

系统：“你真的没有？”

“我肯定不愿意看到5431黑化，他黑化了我还要想方设法渡化他，不然考核失败的是我。”

周小舟语气幽幽，“二哥，你不能因为我对反派有偏见你就对我有偏见，我和5431相处得不错，他对我这么好，我没必要害他。”

系统：“那你认为你这次的考核会合格吗？”

周小舟：“当然，5431虽然冲动之下打了池生，但这也算是情有可原，更何况，他在知道自己会被销毁的情况下也没有伤害别人，而是选择了自我了结。”

“最后关头还舍不得你陪他去死。”系统补充了一句。

周小舟点头：“可见5431并没有黑化，也没和原剧情一样做坏事，算不上什么反派，这便算是渡化成功了吧。”

系统：“所以你后悔吗？”

周小舟皱眉：“后悔什么？”

系统：“5431真心待你，你却对他如此狠心。”

周小舟摇头：“二哥此言差矣，渡化成功，5431不就能结束惩罚前去轮回了吗，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如何就狠心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道：“我是考官，根据我的观察，你这场考核依旧是不合格的。”

周小舟惊讶，不服道：“没道理！5431最后跳楼了，也亲口说了不会背叛人类，不会做坏事！”

系统：“所以问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考核，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吧？”

周小舟不想再争论此事，只道：“二哥，就算考官说学生考试作弊也得拿出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