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擎压着怒火：“目的？”

言深：“自然是把你们引到E区，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大本营。”

常擎：“为什么？”

相比常擎的愤怒，言深显得异常平静：“因为你不准我留在姐姐身边，我只好想办法独占姐姐了。”

整个空气似乎都静了一下。

“无法理解。”莫承故说完，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卧薪尝胆，甚至不惜以自身为诱饵，把人类和智能人搅得不得安宁，结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还以为你是多恨这个世界，多恨我们呢。”

“莫教授，我不讨厌你。”言深看向常擎，“我只是讨厌独占姐姐的人。”

常擎冷冷道：“这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言深挑眉：“不是理由？那你刚才为什么会对封大人下手呢？”

封大人？周小舟眼皮一抖。

常擎沉下声音：“闭嘴！”

“恼怒了。”言深似笑非笑，“你放心，我现在不讨厌你了，甚至有点可怜你。我一直以为姐姐喜欢你，如今看来，你不过——”

砰！

一声枪响，言深的肩膀上多了一个血洞。

盛苒苒握着枪，枪口从言深的肩膀移到眉心：“好好说话，否则下一枪直接要你的命，我说到做到。”

言深身为人类，疼痛和伤口都是真实的，但就这样，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我手上有最新型病毒的疫苗，还有对E区绝大多数智能人的控制，你确定要杀了我？”

常擎按下盛苒苒的手：“把他交给政府。”

莫承故看向周小舟：“不如把人交给你处置？”

周小舟：“……”

说实话，周小舟对目前这个局面感到深深的无力，不想处理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