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周小舟又问：“有什么理想吗？”先看看反派现在的目标是什么。

反派懵了一下，回答：“没有。”

少年人怎么能没理想呢，生活毫无目标才会失去人生方向啊。

周小舟随口就道：“少年有志当擎云，以后你就叫擎……”顿了顿，眉头皱起，改口道，“还是叫长清吧，有理想是一回事，但人还是一直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时刻警醒自己，别做错事。”

反派愣了愣，抬了一下头，半途又立即低下去，回了一个好。

系统突然开口：“长黥？”

周小舟：“啊，不是，就长长久久的长，清醒的清。”

“那就好，还以为你要直接叫他长黥。”系统顿了顿，语气略微复杂，“不过，没想到这么巧合。”

什么巧合，就是懒得起名字。周小舟抬了抬脚，提醒长清：“倒酒。”

长清听话打算去倒酒，伸出手，但又要跪着不敢起身，挣扎了一下，把酒壶和酒碗拿下来，倒好了酒，双手端着往上举。

周小舟默默看着，没接。

长清就一直端着。

周小舟等了一会，想好怎么完成今天的任务了。

“不错，手很稳。”周小舟伸手接了。

系统没动静，看来这点程度的夸赞没有用。

周小舟又指了指里面的床：“山上冷，你先去替我暖一暖床。”

长清爬起来，低着头走到床边，躺好，盖好被子。

周小舟端着酒碗跟过去，站着床边俯视着他：“就这样躺进去，沐浴更衣了吗？”

“来之前，洗澡换衣服了。”长清闭着眼回答。

周小舟慢悠悠喝着酒。

长清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