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整个整衣服，打开房门。

房门外，玉生隔着珠帘问她：“神女，有什么吩咐？”

周小舟的目光在院子转了一圈：“长清出去了？”

玉生：“出去了。”

周小舟嗯了一声，在蒲团上坐好：“殿外可还有人求见？”

玉生：“暂时没有。”

周小舟没再说话，玉生伸过手来，手心里是一颗松子糖。

零食匮乏的神女殿，生活悲惨的神女，吃颗糖缓缓也好。

糖刚入口，司淼淼就大步进了院子。

“长清怎么了？”飞快行了一礼，司淼淼一掀珠帘，问得直接，“回来的时候情绪不对，刚才的情绪更不对劲，出事了？”

噼里啪啦，又一串珍珠没保住。

司淼淼嘶了一声：“帘子怎么回事，你们打架了？”

周小舟忍不住扶额：“玉生，收拾一下。”

这门口是坐不得了，反正没人再求见，周小舟起身走向二楼。

司淼淼跟在身后：“我刚才看长清神情不对往外走，怕他出事，让陆尘跟着了。”

周小舟舌尖抵着糖，心情好了很多：“我记得你们在受罚。”

“哦……”司淼淼，“这不重要，长清……”

周小舟：“你们两个仗着我的纵容越来越不守规矩了。”

“不要避而不谈。”司淼淼没碰她，但手一伸，将周小舟困在了书架和她之间，“你是不是为难长清了？”

“放肆！”被书架咚的周小舟呵斥了一声，结果一出口，面子就挂不住了。

额，嘴里含着糖，刚才那句含糊不清，不仅没气势，还有点喜感。

司淼淼都愣了一下。

周小舟推开司淼淼，破罐子破摔，恼怒道：“我没把他怎么着，是他需要好好想想，等他想清楚了，自然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