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啊。

周小舟一口气接一口气地努力喘，希望借此驱赶疼痛，赶紧冷静下来应付这要人命的局面。

“说！我徒儿呢！”

啪！

又是一鞭子下来。

周小舟一口气没接住，感觉立即要翻了白眼死回忘川去。

“大人……大人……在线求救一个办法……”

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罢了，还是靠自己吧。

周小舟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企图用疼痛镇压疼痛，但这一咬，不仅没镇压住，反倒疼上加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破身体！

再这样下去，真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周小舟能屈能伸，赶紧开口：“等等……我说……”

九长老并没有收起鞭子，只冷冷道：“说！”

老实交代，自爆考生身份是不可能的，只能试试能不能骗过去了。

周小舟可怜兮兮盯着他：“师父，徒儿确实已经不是以前的徒儿了，但我还是我，只是自从落水后，许多记忆便模糊了……”

九长老收起了鞭子。

周小舟顿了顿。

虽然收起了鞭子，但九长老的脸色没见一点好转。

周小舟忍住疼痛，继续开口：“差点淹死，是忘了一些事，但也看开了许多事……”

“不知悔改。”九长老双手结印，指尖雷电闪耀，“妖孽，现形！”

不好！要遭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