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秀兰愁绪满满,这让发现这点的娄亦霖很是自得,觉得简单的激将一次,便赢得了胜利,而且还不会落人话柄。
夺妻子的嫁妆和妻子心甘情愿的付出,那可是两回事。
娄母也一样期待着,她这三个月都没有搞事,只是将家里的活都推给邵秀兰而已,她自己只负责喂家里养的两只鸡和做一顿午餐给自己吃。
邵秀兰也是没办法,既然想达到目的,在家里就只能先妥协。
可是她的妥协并没有换来成功,随着日期越来越临近三个月的期限,邵秀兰本能的焦躁起来。
这天,只卖出了几条绣线和一条手帕,赚的钱仅仅勉强够她一顿饭钱的,而距离三个月的期限只剩下了五天。
邵秀兰特意开得晚了一些,但也没有等来她期待的大生意,关了门之后,她慢慢的往家里走去。
随着夏天的临近,天也越来越长,就算她走得比平时要晚,但天也没黑下来。
邵秀兰很是疲惫,她也不想回去做饭,天热起来,她每天做了饭收拾好之后,还得把当天的衣服洗了。
别看娄亦霖长得不怎么样,但他还特讲究,就怕身上有汗味。
邵秀兰觉得可能是因为他脚太臭,以前有人嘲笑过他,所以才过于敏感。
他敏感没什么啊,但凭什么劳累的都是她?!
邵秀兰走到一半,就不想走了,她只想找个地方歇一歇,最好是可以不用看娄家那母子俩。
在路上站了一会儿,邵秀兰苦笑,不回家她又能去哪儿呢?!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贫贱夫妻百事哀!
早知道她真的不换回来了,还不如去冉家挨打呢!
邵秀兰继续慢慢往家里走,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这是她回来最晚的一天。
再往前几步,她就听到冉母在抱怨,“你这娶的什么媳妇?都多晚了?还不着家?你也不管管,一天天的整天都外面,她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娘,她在铺子里,还能去哪儿?!”娄亦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别乱说话。”
怀疑他媳妇偷人,是能给他长面子啊?!无论真假,他都一样跟着丢人!
冉母扁了扁嘴,不高兴的低声道:“你该管管了,一个女人做什么生意?快点让她把店铺卖了。”
“我知道。”娄亦霖皱眉,“娘,你去做饭吧,别等她了。”
冉母黑了脸,但看了儿子一眼,认命的去了厨房。
娄亦霖一转身,也回了屋,完全不知道邵秀兰就在房屋转角处听着。
邵秀兰气得够呛,哪怕娄亦霖呵斥了娄母,她也知道,那并不是因为他相信她,而是因为这话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有碍!
这么一会儿,邵秀兰气得气饱了,她更不想回家了,也知道就算回去,娄母做饭肯定也不会带她的那一份。
邵秀兰一转身,去了隔壁那条街,那条街上做小生意的特别多,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她坐在一个小摊子上,要了一碗馄饨,自己吃了个饱,才散着步往家里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