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的人在激烈的讨论着案情,最后是孟锞出声制止了这次的谈话,他唇角勾起笑意蔓延,整个人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光彩夺目的。
“唉,我就不该和你聊案子,咱们不说这个了,想想晚上吃什么?”他的女朋友很敬业,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如果再聊下去,再分析下去,估计她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这事他很想知道那里出了错,又或者是那里没有理清楚,但也不想这事占据了他全部的生活。现在又没有实质的证据来驳回大力不是凶手,归根结底还是得看林阳川和杨青峰有没有发现什么。
开车的人单手握着方向盘,空出一只手来牵女朋友。现在路上车子不多,所以速度不是很快。乔贝棠低头,看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大手,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一热,将他的手拿到了嘴边,忽然就亲了一口上去。
柔软的唇角碰到了宽大的手背,这个吻很浅,就是触碰了一下就分开了。这个举动后,车里的人都怔了一下。
孟锞侧头看她,表情有些逗,眼底带笑:“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就这么想亲我?”
某人一囧,顺手将他的手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她表情变化得很快,眼睫毛和唇角不断在掌心划过,鼻尖呼出的热气弥漫,呼吸浅浅。弄得他的手心很痒,那一点痒从掌心钻到心里,惹得他有些坐不住。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处角落里,孟锞朝她附身过去:“你口水弄我手上了?”
乔贝棠炸毛,一把将脸上的人给扒拉下去:“我没有。”说完就被迫与他对视,孟探长目光深邃,眼底都是她的影子。不由自主将手指穿过了她的发间,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后脑勺。
稍微一用劲,乔贝棠的脸就和他贴近,女孩子解释:“我真没有。”
他轻笑出声:“我知道,我想问你,干嘛要亲我的手?”
“还不是你经常亲我的手背,我看你挺喜欢的,就想试一试,谁知道没什么感觉。”
“那我们试一试有感觉的?”说完后,两人之间便没有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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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乔家的时候,殊柔还在花店里忙碌,除去她之外,还有一个意外来客。乔贝棠没有想到乔贝玲会来,明明两人不久前才见过。
乔贝玲一改往日的矜持,对着人就叫:“姐姐,姐夫。”
孟锞应了一声,乔贝棠使劲捏了捏男朋友的手,就朝店里走去。花店里的花很多,她小心的避开,走到了两人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上学?”
“我下午没有课,就想着来看看你,爸爸让我给你带了很多东西,放屋里了。我问殊柔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说不知道,我就自己在这里等了会儿。”
小丫头心里很开心,在帮着整理花:“姐,等下我能带一束花回去吗?”伴随着第一声姐姐后,叫姐姐变成了很简单的事情。
乔贝棠点头:“可以,你喜欢什么,自己挑。”
“那我今晚可以留下吃饭吗?”
“你还真不客气!”
最后乔贝玲成功的留下来了,她似乎很喜欢这个院子,四处在参观着。边悦开着她的粉色敞篷车回来时,乔贝玲就冲了过去。她站在车子边上,这里瞧瞧,那里摸摸的,眼睛里都是羡慕。
边悦走到好姐妹身边:“你妹妹转性了?”
乔贝棠回答:“也许她本性就是如此吧。”只要她不过分,不伤害到她,其实当朋友也不错。
乔贝玲以前有些爱揣着,随着那天的事,她也就放下了,现在这个咋咋唬唬的人,才是真的她。当天晚上她成功的蹭了一顿饭,饭后还求着边悦开车送她回家,一来二去就和大家熟悉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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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葆萍和大力抓到后的第三天,他们的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老李之前猜到的枪决,枪决执行在出结果的第二天早上。
从目前来看,这事情已经终成定局了,可是在枪决那天的凌晨,转机出现了。凌晨一点多,孟锞带着人来到了乔家。当天的动静有些大,边悦以为有贼人,手里还拿着武器下楼。
却看到门外站在孟锞、沈念远、林阳川还有杨青峰。她顺手将手里的棍子扔掉了,后知后觉的想,如果是坏人,估计也走不到门外,院子里守夜的人那么多。
乔贝棠和殊柔姗姗来迟,见到这一幕都有些呆,几分钟后,殊柔和边悦去厨房帮着煮咖啡了。
林阳川他们脸上有些疲惫,但精神抖擞:“凶手不是大力,是苏为宏。”
很快咖啡端上来,几个女孩子挤在一起,听林阳川说着去北平的发现。凶手是苏为宏,可是证据在哪里?
杨青峰接着说:“我们来的路上,老大已经说了案子现在的情况我们给你们说说我三个在北平的发现吧!?
田光利一群人来上海,就是想要林家手里的那个棉纺厂,想故技重施,垄断棉纺这一行。这件事是商会促成的,他们派来很有经验的田光利来,可是中间发生了意外。
因为田光利死了,为什么我们说凶手是苏为宏,因为那把匕首是苏为宏的,这是商会的人送给他的,我们有照片为证。”
“这事说起来也不算复杂,就是田光利跟着商会发家后,胃口也越来越大了。私底下还在做着其他生意,有了叛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