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共有五行旗,分别对应的是金木水火土。
而此时出现在石门等人面前,手持飞爪死死控住那只鸟妖的,正是魔教五行旗之中的土行旗。
土行旗共计一百二十人,分为一共十支小队。
此时,出现在此的,只是土行旗中的其中一支小队。
这只小队的武功水平不算太强,可依仗着手中的特制飞爪,他们十二人可以牢牢的控制住那只鸟妖。
鸟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只有大量的妖血从它的身上不断流出,流到地面。
“好重的怨气,又是一个很好的制造品。”一个干哑的声音传来。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本就颤颤惊惊的青城子更是如临大敌。
只看见,一道弓着背,佝偻着的瘦小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
“魔教鬼医······”青城子干咽了几口唾沫,神情以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面对魔教土行旗,他尚还有几分希望。
可若是连魔教鬼医都出动了,但单靠他们一个青城派,怕是要彻底凉在这里。
鬼医的手中拎着一个深绿色的玻璃瓶,他没有去理会其余任何人,径直走到了石门的面前。
他抬起头,注视着身材高大的石门,蠕动干瘪的嘴唇,问道,“孩子,你可有兴趣加入我魔教?”
石门没有立刻回答鬼医的问题,只反问了一句,“我身边的那把剑,可是在你们手中?”
石门并不知道自己丢失的那把剑在何处,也并不知道那把剑究竟是被谁给夺了去。
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直接的问出这个问题。
毕竟现如今看,整个武林都有嫌疑。
鬼医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石门,一动不动,“我们不要剑,我们只要怨气。”
石门不懂鬼医所说的“只要怨气”是指何种意思。
但他可以确定,那柄用黑布包裹住的剑,不在魔教的手中。
因为鬼医没有必要撒谎,石门也自知单凭一己之力,绝不可能与魔教作对。
更何况,现在唐门的人还死咬着认为,他是杀害酒馆里那三十余人的杀人凶手。
石门感到有些头疼,一时之间,已不知该如何决断。
鬼医不再看他,转过身,朝鸟妖走去,嘴里嘟囔着道,“可惜了,本以为可为我魔教再添一员大将。”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石门的前途无可限量。
因为此时的他,已然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
而他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
年轻,就代表未来充满无限的可能性。
鬼医已经来到了鸟妖的面前,他举起手中的玻璃瓶,缓缓拧开瓶盖,“虽然我无心杀你,但你却必须死在我的手中。”
说着,鬼医扬起手中的玻璃瓶,朝着鸟妖的身上泼洒而去。
“来吧,来吧,将你体内的怨气全部释放出来吧。”鬼医深闭双眼,敞开手臂,“教主,距离您的复活,又更进一步了!属下期待您的归来。”
在场众人都看不懂鬼医在做什么,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那只鸟妖此刻正万分痛苦。
从鬼医手中那玻璃瓶中泼洒出来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无人知晓。
他们只看见那液体泼洒在鸟妖身上后,泛起了一股青烟。
而鸟妖也开始仿佛疯癫一般挣扎,扭动,试图逃离。
可那十二只飞爪却好似是专门为它特制的一般,将它控制的死死的。
无论它如何努力挣扎,都仍是无济于事。
石门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心中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心中为何会出现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