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狗屁墨家子弟!虚有其表!”
赵文斌对着他们的背影骂道。
那三人离开府衙,赵文斌嘴角一斜,看了一眼缉捕房,对身后的护卫说道:
“那女人不知道从哪里逃了出来,马上去给我查清楚!万一让她打了狗洞,以后的犯人还不是都跑光了!”
那护卫抱了抱拳,带着一队人冲进了缉捕房。
很快便发现了暗道。
一队护卫顺着暗道找了过去,便在黑子将军府附近的一个小树林找到了出口……
此时赵文斌已经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看核对账册。
护卫们说完了这事后,赵文斌便招呼众人守口如瓶,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护卫们抱拳离开,赵文斌邪邪一笑,回头看了一眼之前抽账本那一排架子。
抽出来的那两排账本的最前面,写了一个“黑”字。
……
齐元带着徐玲出来,大师兄王浑正垂头丧气的坐在石阶上等着他俩。
“师兄!刚才怎么会出错呢?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齐元一出来就拉着大师兄问道。
王浑已经出来一会儿了,刚才里面的事情早已想明白,他皱眉说道:
“一定是那账簿本就有假,他故意拿这有假的账簿来坑我!其实他早就知道账簿是不准的!无论我如何算也不可能对的上数目。”
说完王浑又看向师弟师妹,问起刚才他俩在里面的遭遇。
两人把测试的事情一对,便知道又是赵文斌使得计策。
原来徐玲刚才进了缉捕房,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密道。
本来以为出了密道就算赢了。
徐玲也没多想,直接进了没到钻了出去。
结果出去以后才发现,那个出口距离测试点老远了。
她一路疯跑回来,还是超了时间。
这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一炷香时间赶回来。
“那家伙肯定知道密道的事情!”徐玲恨恨的说道。
大师兄王浑听了师弟师妹的遭遇,不仅感慨一声:“看来这信王账下根本就是藏污纳垢之地,我等不如早些离去!”
“师兄说的是,那军师也无容人之量,我们何必硬要凑上去受气。走吧,往南走,听说江南也有一方势力!”三师妹徐玲愤愤不平道。
“对!早些离开,这乱世就不信没有我师兄妹三人容身之地!”齐元也道。
三人又看了一眼信阳府衙,冷哼一声不在留恋转身离去。
师兄弟三人一路出了信阳城,商量着何去何从。
说是去江南,可是江南大得很。
“要不咱们先去淮南找师叔,若师叔尚在,咱们也好听听他的意见?”二师兄齐元建议道。
王浑蓦然半晌道:“也好,天下墨家只有我们两支,若师叔这一支尚在,我墨家可能还有完整传承……”
三人定下方向,一路朝东南方向的淮南道楚州而去。
上一代矩子收了两个徒弟。
两个徒弟虽然师出一人,但一者对墨家的机关术、匠作技巧等颇为精通,另一者则对墨家思想钻研深刻。
上一代矩子死后,大师兄承袭矩子之位,也就是学了机关术的第三十六代矩子墨枢,是王浑三人的师父。
而他们的师叔,那个精通墨家思想的,则回了老家楚州。
天灾之前,两支墨者常有书信往来,师兄妹三人也知道师叔的地址。
一路风餐露宿的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到了楚州境内。
此时的楚州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流民得到了安置,不再有人背井离乡的乞讨。
“楚州的情况比泗州、亳州等地好多了啊。”
“是啊。百姓们面有血色衣着整齐,条件的确好了很多。”
“难道这里的地方官很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