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付出……”我在屡次脑海中重复着这句话的同时,也忽的令我的人在瞬息觉醒:“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自己不希望是她,那么应该尽早想出和找到她不可能是凶手的证据才对啊!”
我的人似乎是恍然间的大悟。
“没错!而找到这一切的关键,首先是对案情的分析。”
想到这里,我不禁晃了晃脑袋尽量使没用的东西尽快的忘掉。
之后的推理,我不知为何竟然想要从上一起案件着手了。
“首先是艾茉莉的死亡通牒。而之后证明,那无疑是向我开的一个玩笑。但她之后的死亡却是凶手对于原本游戏的变更。之所以能变更这场游戏,很大程度上,凶手本身就是这场游戏的绝对知情者。那么这样就引出了几个嫌疑人,他们是沈迈、鲁宾、秦丽珍还有凌惠蒙……”
我认为我的思路是对的,随即也继续了自己的推理。
“很显然这件事的主要知情者一定就是第一分支人,而第一分支人就一定是沈迈和艾茉莉了。因为他们一个是计划游戏的人,另一个则是设计游戏的人。而剩下的知情者,很大程度上或许是由这两个主线上的人或是通过这两个主线上的人而得知的这件事。当然,这其中不能否认还会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之后是一系列有关人士的死。第一死者是艾茉莉,死亡地点为学校的天台并且死亡原因为坠楼。很显然,其中有人设计了这场凶杀。在这起凶杀中,殷强发现了第二张亡通牒。而可能将这张纸放进艾茉莉位子里的人,很大程度上是殷强。因为他第一个发现了通牒,而别的当时在教室里的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记得当时凌惠蒙也在,而这或许加大了她的作案嫌疑。”
“然后因为证据的缺乏我们或许并没有将目光放在这点上,而是加强了对知情者的勘察。介于鲁宾的提醒,我们第一个怀疑的人是沈迈。之后我们对他采取的调查,却在意外中发觉他的母亲秦丽珍可能是凶手。于是我们在扣留了沈迈的同时再一次去找秦丽珍,却发现她已经死了……”
“这是第二个被害人,死亡地点是在自己的家里。至于死亡时间,我想应该就是我们到来前的一段时间才对。死亡原因是被人用刀刺死并且我们也在现场找到了凶手留下的第三张死亡通牒,而这似乎并不像游戏的继续。因为字条虽然没有署名,但内容一看便知这是沈迈所写的。可沈迈却在公安局,不可能犯案。就在此时我们接到了沈迈逃走的消息,而放走沈迈的人无疑就是凶手……”
我缓缓松了口气,同时也尽量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一些。
“第二天,沈迈死了。死亡地点是学校的国旗杆,死亡原因是被吊死。经过尸检我们可以得知一件事,那就是死者有被打昏的迹象。”
“现场虽然留下了沈迈看似自杀的遗书但那并不可靠,因为字条上的字体有明显被胁迫的痕迹。第二点就像凌惠蒙说的,他不是我们学校的人并且根本没有任何必要死在我们的学校。而这也就引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凌惠蒙的提醒无疑是正确的。但这个提醒,也不禁在之后将她自己的嫌疑变得更大。”
“以如今的情况来看,能犯下这起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无疑是个智商颇高的人。那么他会那么傻,并让我们知道、提醒出最终的他会是谁吗?这不可能,而且以惠蒙平日的智商而言,她绝对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是的,她不具备。不……”我的人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的一个激灵。“是的,她不具备这样的能力。而且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她懂得推理。她不过是个简单的女孩子,而那最后一次在天台是对我说的话……”
我的态度由疑虑慢慢转向肯定。
“是的,没有错。从她在得到我肯定而表现出的样子看,这一番看似有理的话其实应该本就不是她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对,还有就是那致命的香水的味道。那个神秘的穿着黑色风衣的连面目都看不清的神秘女人,以中年女人和男人对她的形容她身上的香水味是如此的刺鼻。而凌惠蒙则是从来不会像艾茉莉那样去涂抹香水的。”
“绝对没有错。浓重得出其的香水味,或许这本身就是凶手对于慧蒙的一个栽赃陷害。”
我突然不知为何居然这样肯定了我自己的想法。
“凶手为了陷害凌惠蒙才制造了一个神秘女人出现的假象,她的目的就是突出香水的味道同时也好将我的注意力在引向凌惠蒙的同时于火上浇油的告诉凌惠蒙重要的一些事。这些事对于我来讲是重要的,但也无疑加重了我对凌惠蒙的猜疑。哼哼~真是高招,想不到竟对我如此的了解,真是了不得啊。”
想到此,我不禁淡淡的笑了笑。之后我又严肃了我的表情,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无可非议的,这的确是一个高招。但又无可非议的,这无疑又是我的猜想。或许事实没有我想象的这样复杂,而且凶手既然如此的了解我并知道我的推理能力,那么他也应该会晓得我不会被这样的把戏所欺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