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撒谎。真的,不信你自己可以出去看看。”
她冷笑一声“你当我是白痴吗?”
她半弯下身字,明眸中全是冰冷之色,一字一顿道:“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慢慢的踩死你。”
每说一个字,她脚上的力度就加重一分。
我听到我的肺部在哭泣,心脏在哀号,骨头也在止不主的呻吟,被她踩的胸口发闷,眼睛发黑,照她这么踩下去我非得被她给踩死不可。
什么五格格,这简直就是一个母夜叉。
从画中见到她的那一点好感,甚至想要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会来末路村的想法全都离我远去,命都快要没有了,那里还有心情想别的?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要是继续这么下去,非得被她给踩死不可。”
此时,我也顾不上自己活人的事情被她给发现了,命都要没了那里还有心情想那么多。
我一口咬在舌头上,可能是使的力量大了那么一点,瞬间嘴里就多出来一股温热感还带着股腥味,强忍着血液的腥味,想也不想对着她的眼睛就喷了过去。
因为她低下头的缘故,与她只有不到把米的距离,要是这一下子被我给喷正了,她算她道行高喷不死她,最少也得被扒层皮下来。
本以为这十拿九稳的攻击,肯定会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我刚一张嘴,就看到她的眼中带着戏谑之色,紧接着我就看到她猛的一抬头,然后身体快速的退了出去。
我只能看着这一口阳刚之血在空中游曳,别说喷到她眼睛里了,就连她身体的边都没有碰到,直接让我喷了一个寂寞。
不过好在借此机会爬了起来,嘴里的腥味没有消散,但也失去了再咬一口的决心,实在是太特么疼了。
我目光死死盯着她,以防备她突然偷袭,胸口虽有一些发闷,不过好在胸前的肋骨没有断被她给踩断,但也被她身上的阴气压的有一些难受。
她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神色看着我,“怎么不装了,继续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玩你奶奶个腿。”
我话音未落,透骨钉已经被我握在了手里,脚下一登对着她的胸口就捅了过去,在拿出透骨钉的时候对着上面又喷了一口舌尖血。
她身形一闪,就躲过了我的偷袭,并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就你这点本事,还敢出来献丑,我看你是找死。”
我摔在地上,哼唧了半天才爬起来,还没有等我站稳身体,就感觉眼前白影一晃,她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可以看清她每一根眼睫毛,还有眼里玩味的神色。
“真没意思,这么弱的人能保护谁?”
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胸前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而且还带着微弱断裂之声。
看着她距离我越来越远,我心里一沉,完蛋了,这一下死定了。
……
“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猛的坐起来就感到脑袋一眩晕,紧接着“噗通”一下又躺了下去,胸前传来阵阵疼痛。
虽疼的我龇牙咧嘴的,但心里却有一点高兴,因为知道疼,就说明我还没有死还是活人。
“难道是有人救了我?”
短暂的喜悦之后,我不由的打量了起了现在所处的环境。
打量自己,衣衫并没有没有变化,唯独少了胸前背包。
身下是绵软的被褥,上面还散发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味,整个床被厚重的帷帐挡了起来,不过朦胧还可以看到外面有一点亮光。
尝试着坐起来,但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根本就使不出来一点力气。
躺在床上,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玄阳气机,可却根本找不到它们的存在,它们就好像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跑了一个无影无踪。
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勉强可以活动一下手臂。
我打开围在床上的帷帐,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铜镜,旁边还有一只象牙梳子,一个玲珑剔透的八宝檀木胭脂与梳子并列而放。
在桌子上旁则是摆着一个木制三角架,上面还有一个铜盆,远一些的位置则是一座青铜烛台,上面燃着黄豆大小的烛光,照着周围的一切。
看着屋内的摆设,不由让我的有一些傻眼。
屋内的摆设无不透露着古朴的味道,很明显这不是末路村,因为没有人家会用铜盆盛水洗脸,也不会用蜡烛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