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威望没有师傅高,可是师傅在村内的住的不下三十年,在村内的口碑可不是狗蛋子这个游手好闲之辈可以比拟的,农家人尊重长辈,一般不会用长辈起誓,只要敢这么做那就是心中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见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狗蛋子有些慌神,但很快脸色就恢复了平静道:“谁知道你再那儿弄来这么一只野仙,村内谁不知道你家是干阴行的,你说它是我供奉的家仙就是,那我还说我是你爸爸呢。”
一听这话,我只感觉两眼发充血,手中的尸鼠更是被我抓的嘎吱响,我做人有原则,也有底线,而我的底线就是不能说我父亲。
硬生生的看着父亲昏迷了十年没有办法相救已经让我快要崩溃了,现在狗蛋子竟然还敢火上浇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在我要不顾一些动手教训狗蛋子的时候,一道声音从院内传来。
“嗝…你…你们吵…吵什么,还…让不让本姑娘睡觉了?”
随着声音的下落,大门从里面打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硕大的黄鼠狼,两只后腿着地,两只前爪抱在胸前,看起来就向古代太监中的大管家。
在不它身后,则是由八只小黄鼠狼抬着一个蒲扇,发出吱吱的叫声,听起来如同拉纤一样喊着号子,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在蒲扇的上面趴着一条瘫软的如同面条一样的白蛇,不是别‘蛇’正是白灵儿。
它们这一行如同出巡的“帝王”院内走了出,不仅把我给看傻眼了,围观的一帮乡亲也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完全被吓傻了。
嗝——
白灵儿如同女王一样,一双拟人的眼睛醉眼迷离的半开半闭,偶然还从它嘴里跑出来一个气泡,气泡飞到半空破裂,一股让人眩晕的酒味就蔓延在了满前。
“你们看,我有说假话吗?宋青云都把野仙供奉在家里了,这可是你们亲眼所见,你们孩子昏迷不醒,绝对是他搞的鬼。”
狗蛋子如同吃了蓝色小药片,跳着脚指着白灵儿大吼大叫仿佛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只是这次,没有人附和狗蛋子的话,就连一直叫嚣着是我做手脚的张嫂也是脸色惊恐的看着盘在蒲扇的上的白灵儿的,颤抖的身体说明此时她的有多恐惧。
狗蛋子的话完全是白说,在村内大家都相信有野仙的存在,也有个别人看到过野仙,可信是一回事儿,看到又是另外一会儿。
从别人口中听到见过野仙,大部分人当成了笑话,心地好的会说一句有福的,但见过的毕竟是少数,而且很多人见过以后刚开始能说上两句野仙是什么样子,可是过几天完全就忘记了。
“小兔…不,青云,你家什么时候还供奉野仙了,而且它还会说话?”
张嫂完全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看着盘在蒲扇上面直酒嗝的白灵儿,话都说的不利索。
而我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完了全都完了,师傅留给我的是阴卦,我们是算命的,可不是出马啊!现在被白灵儿这么一搞,我就算是有一白张嘴也说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