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说的是又急又快,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的反应,甚至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而且是比那种肠子毁青了还要严重的颜色,黑的自己都能发亮。
像黑袍前辈这种天地大能,已经无外乎生死,可在这之前呢?他也有朋友,有爱人、有亲人,可无论是亲人、爱人、朋友没有一个人会愿意面对一个心中可以“容忍”一个知道别人想法的朋友出现在自己面前。
人是个体,不是根生的草莓,也不是为了一家的独立的榕树,接触也好、爱情也罢那都是建立于两个个体之间的交互,可当你真心被别人早就知道了,玩弄于鼓掌之中,别说是普通人了,我估计哪怕是天地之间的纵横三界的大能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你也认为我错了?”黑袍前辈并没有动怒,而是声音认真的问道。
“前辈,这你让我怎么说?我们之间接触不过三次,可我每次心中想什么你都清楚无比,如果我们之间是敌人,那我无话可说。可我们是朋友,是亲密的战友,是无间不谈的战友,甚至是亲密无间的爱人,我们可以说天说地说天地任何间,可当发现我说的任任何情感在你面前都是赤裸裸,都是在你先前发生的一切,你感觉这不恐怖吗?”
我这话一出口,本就被乌云遮掩的阳光,竟然再次幽暗了下来,只不过幽暗的天地以北山矿镇为中心。
“冰层?这要倒大霉了…”
肉眼可见的冰层以黑袍前辈为中心,正义快速的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这种冰层之气,比先前冰峰我之时还要恐怖,因为它所吞噬的物质并不是简单冰封、凝固、冻结,而是以蚂蚁啃食的速度在一点点的吞食。
地上的泥土,周围的空气、冰封之后的水分子,也变成了一颗颗水珠,在你眼前一点点的变成齑粉,然后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跑!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跑”怎么我这一句话就让他暴怒了,而且比先前的怒火还要增长不知道多少辈。
先前的冰封我认为是五格格从中在里面捣鬼,现在看来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怪不得黑袍前辈与我一见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大笨蛋好好的一件事儿被你给搞的一团糟,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能五格格,而是一直隐藏在我识海中的黑袍前辈?
可是他是怎么出现在我识海的?难道天生就是我识海的寄生虫?
“说你是猪,还真是侮辱了猪的智商……”
“五格格?你…”
“什么都别说,抓紧逃离这里,千万不要被那些黑冰碰到,现在奔逃才是你前进的方向,化身成为奔跑少年吧!”
听着耳中鼓励的声音,我总感觉那是一种调侃,甚至是一种鄙视,但现在却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乃至印证,因为就在这说话期间,冰层的吞食的速度以从原来蜗牛爬山的速度变成了蚂蚁下山,而且看样子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完了,这一是可是闯下了弥天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