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笑了,“我听过无理的要求,没听过这么无理的要求,简直犯贱至极!”
说着,他左右开弓,抽的陈万青肿成了猪头。
然后一把将他丢在地上,甩了甩手,此时周围已经聚了不少围观人,他无奈的耸耸肩,“大家都听到了,是他让我打的,这种无理的要求,我不满足都不行!”
陈万青脸火辣辣的疼,他的自尊受到了践踏。
屈辱让他怒火滔天。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秦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人群分开一条路,公孙冲,杜有为,候永三人拥着一个颇有威严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太子!
秦墨恍然,难怪能指使的动长安县县令。
长安县县令自古以来就是夹在中间的受气包。
在京城,一板砖下去都能砸倒一片勋贵。
他一个正六品的小官,谁都不敢得罪。
而且天子脚下,他连油水都不敢捞,又怎么敢跑过来跟自己作对。
“孤在东宫都听说你私自酿酒,甚至还卖出了天价,你好大的胆子,殴打朝廷命官,便是不把父皇和朝廷放在眼里。”
李新早就想收拾秦墨了,恰好公孙冲三人求上门,这一次,他一定要将秦墨种菜和酿酒的技术拿到手。
绝对可以赚大钱,解决东宫府库空虚的问题。
周围人傻愣愣的看着李新,见他‘称孤道寡’又这么年轻,显然是皇宫里的皇子。
这里是驸马街,能住在这里的都是勋贵,这时已经有人认出了李新,顿时跪在了地上,“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啥?
太子?
众人浑身一颤,紧跟着口中山呼‘太子千岁’,跪在了地上。
李新说道:“都起来吧,孤这一次出宫,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若是秦墨真的私自酿酒,即便他是孤的妹夫,秦国公世子,亦是不会轻饶。
孤一定会禀告父皇,严惩秦墨!”
众人起身,长安县县衙的衙兵连忙将李新保护了起来。
公孙冲冷笑一声,“秦憨子,你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在场数百人看的一清二楚,这可是重罪,这一次你麻烦大了!”
秦墨哼了一声,“公孙绿帽,这里有你什么屁事,这个叫陈万青的吊毛跑到本少爷面前大放厥词,还对本少爷亮刀子,本少爷被迫反击而已,同样有几百双眼睛看着,有大麻烦的是他,不是本少爷。”
“无耻!”
杜有为上前一步,“我们这么多人看着,你居然颠倒黑白!”
“秦憨子,赶紧束手就擒,否则要你好看!”侯永阴恻恻的说道。
“猴崽子,你他娘打赌输给老子,不是说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老子面前,你说的话是放屁?”
秦墨双手叉腰,“大家快看啊,这个人是潞国公家的猴崽子,打赌出尔反尔,说话如同放屁,臭不可闻!”
侯永脸色涨的通红,“你......”
“秦憨子,你少在这里插科打诨!”
李新双手负背,目光如电,“让开,陈县令,进去搜查,若是他敢阻拦,一切按照大乾律令办事,出了事,孤担着!”
他之所以大早上过来,就是想打秦墨一个措手不及。
陈万青恭声道:“微臣遵旨!”
说完,他看着秦憨子,眼里满是愤怒,“秦墨,太子殿下有令,让你的人让开,否则别怪本官依命行事了!”
秦庄众人睚眦欲裂。
他们的酒分明就是二次加工的,根本不是自己酿造的。
他们愤怒,却无可奈何。
只因为面前这人是太子,未来大乾帝国的继承人。
“少爷,让了吧!”
杨六根拉着秦墨的手,他害怕秦墨冲动,冒犯太子。
打了一个陈万青好说,但是如果冒犯太子,那就麻烦大了。
秦墨憨憨一笑,“让,为什么要让?让开了岂不是证明我们真的私自酿酒?
陈万松也好,太子也好,难道捕风捉影就能私查?
没错,我是买酒,但是我所卖的酒是二次加工所得,并非用新粮酿造!”
“你说是你二次加工所得便是二次加工所得?除非你证明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