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过了许多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小年刚过完。
住处多了三个美女,生活多了很多滋味,但并非都是好滋味,更多的是看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氛围。
很多时候,三女相聚一处谈笑风生的,但我总是感觉刀光剑影的,似乎,这三位随时会打起来。
更诡异的是,三个大姑娘住在我这里,她们背后的家族或是门派都放心的很,没有电话询问,没人上门探查,甚至,本以为一定会追来的姜淼弟弟们也不见踪影。
这似乎是说,极度相信我的为人,百分百信任我不会对三位大姑娘有非分之想和过界之举。
“这是将我当圣人了还是咋的?”
“活色生香说的就是这几位美女,我也没什么毛病,是个健康的小伙子,你们真就这么相信我吗?”
这等奇怪的信任,让我啼笑皆非的。
小夜并未出现在三女之前,偶尔和我见面,问的都是同样话题:“为何,她住在这里需要上缴房费,这三个姑娘却可以白吃白住呢?”
别说,这问题真就难为住了我。
我只能含糊的回答,说是这几位和我的关系小夜可比不了,气的这家伙几乎暴走。
反过头来,我倒是琢磨起来:“为何不收她们租金呢?”
原因还真就难说。
姜淼和我处于恋人未满阶段,怎么收租金?太不男人了吧?不怕被她那两个霸王般的弟弟暴打吗?
王秀兰是我的青梅竹马,她吃我的用我的都极为随意,似乎天经地义一般,我也没法开口。
至于广茸?她特别粘人,嘴巴贼甜,哥哥长哥哥短的,有事没事的就在我眼前晃悠秀身材,对我表达各种关心,似乎,早就和我熟悉一般。
这种状况下,我怎么好意思开口?
得,这三位只能养着了。
还好,我有方氏集团做后盾,养活几个小女子不成问题。
和姜淼的关系没有丝毫进展,有王秀兰和广茸两个电灯泡在旁,姜淼还是个好面子的,得,关系就僵在那儿不动了。
我恨的牙痒痒,奈何势成骑虎,只能这般继续下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待在房中打坐修行,减少了和她们朝面的次数。
虽然居于同一个房檐下,但和她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原地踏步,这也算是奇葩了。
腊月二十五,晚,十九点。
这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
我结束了三个小时的打坐,从蒲团上起身,找出一些狗粮喂了青山。
耳中听着遥远处传来的爆竹声,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别说,年味儿越来越重了。
“大年三十,有三个大姑娘陪着一道过,这是幸还是不幸呢?
得了,别矫情了,自家偷着乐吧!。
这么算的话,年夜饭得准备的丰盛些,姑娘们离乡背井的跑到我身边过大年,不能委屈了她们不是?”
正想着这些,电话突然响了。
我将扔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不由一笑。
其上标注着‘小刀疤’三个字。
这可是我在大学的铁哥们,他家远在云省,那里是热带。
别看我家这边儿大雪封山的,但小刀疤邱鹏的家乡那儿,汉子们还穿着大裤衩大背心的到处乘凉呢,可见人家那儿有多热。
那是北方省份羡慕不来的温度。
许久没和铁哥们聊天了,别说,我还挺想他的呢。
摁了接听键,我轻松的说:“小刀疤,你这孙子还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呢?放假了就将哥们忘了是吧?”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要先发制人,不然的话,小刀疤一定这么埋怨我。
我先埋怨他一番,他就没借口叨叨我了。
“你是,方归大哥吗?”
一道怯生生的女声从话筒中传出来。
心头就是一跳,下意识的坐直了身板,语声凝重的说:“没错,我是方归,这不是邱鹏的电话吗?你是谁?”
“方归大哥,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