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小,所以村寨里的乡邻们很团结的。那时候很多人都吃不起肉,鸡蛋已经是最好的荤菜了。
像猪肉,那更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每次有谁家要杀猪都会请全寨的所有人来分享喜悦。
慢慢的,杀猪摆席就成为了我们村寨的风俗。现在有人杀猪,还是会摆席,然后大家聚在一起唱歌跳舞,做一些游戏!”
田阿花用几句话介绍了一下她们的习俗。
“哈哈,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原森听完点了点头,他的节目中好多游戏观众都看烦了。
策划也拿不出什么好点子,所以他正好趁休假的时候,找一下灵感。
这不,灵感就来了!
“是吧,我也觉得挺不错。”
聂小晚听他们这么说,顿时也觉得这一趟来得值得。
坐在最后排的林风只有在听到吃的时眼皮才掀了一下,其他时候整个人像团软泥一样赖在黄云身上。
白止和他们坐在一起难受得要死,狗粮塞得他想吐!
他无奈地闭上眼睛装死,默默地给自己塞上耳机。
两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下了高速车辆的速度明显变慢。
车子变得颠簸,终于把白止给摇醒了。
聂小晚和原森两人心里都有事,所以两人一直睁眼看着车外。
下了高速后,车辆把他们带到了一条泥泞的路。
“这不是去药厂的路吗?”
聂小晚看见一块熟悉的路牌,而且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真的好眼熟。
“对啊,我们制药厂本来就离我们寨子不远。”
田小龙这么一提醒,聂小晚才想起之前墨云好像也说过。
“哦,那等一下要经过制药厂吗?”
“不,不经过了。制药厂前面有个岔路口。我们从那边过去。”
田小龙对聂小晚的问题是知无不言,就连田阿花都觉得侄子今天乖得有些过分。
聂小晚眼睛睁得太久,现在居然有些累了!
她悄无声息地闭了眼睛,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中。
梦中,她到了一个寨子里,寨子里正在举行什么仪式。
一群人围着一堆篝火,聂小晚被挤到人群的最外围。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杀人是犯法的!你们是不是疯了!”
人群里面传来一个慌乱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原森。
聂小晚吓了一跳,她用力挤开挡在她前面的人,想要上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看到篝火旁边的空地上躺着一个狼狈的男人,手脚都被强了捆绑着。
正怒气冲冲地对着不首的人叫嚣着。
“在这里我就是法!而且你不是人,你只是只两脚牛而已!”
说话的老头聂小晚也认识,他就是田阿满。
此时的田阿满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把尖利的剔骨刀。
“田,田厂长,你,你干嘛?”
虽然这个田厂长看起来好吓人,可是地上躺的那个是师兄!
聂小晚鼓起勇气质问田阿满。
田阿满听到她声音,缓缓地回过头来,刚刚残忍的表情消失殆尽。
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温和地对聂小晚说,“儿媳妇不要着急,一会就有肉吃!我现们马上就要杀牛了!”
“牛,牛在哪里?”
聂小晚压抑着自己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道。
“喏,在那啊!”
田阿满用剔骨刀指了指原森,原森气得眼睛都红了。
“小晚,小晚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儿媳妇了?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原森还想教育聂小晚,结果一个年轻的男子上来就是一脚。
这一脚重重地踢在原森的胸口,原森难受地猛咳了起来!
“都要死了,话还那么多!”
田小龙的招牌普通话让聂小晚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你,你放开他。放开!”
聂小晚推开周围的人,冲到原森的身前,把他挡在自己的身后。
“死崽,还不把你媳妇拉走!”
田阿满眉头一皱,语气不善地对田小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