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八道,强词夺理……”
周玉文被他们气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别以为我们没有听见你们刚才说的话,你们村里死了人居然想栽赃给我们!
你们村里的那位到底是哪位?这么大的权力让你们都不敢举报他吗?你们不敢我敢!”
聂小晚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下110就准备拨打。
结果拨打键还没按下去,手机就被牛云给抢走了。
聂小晚扑向牛云,想要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
可是刘云生的牛高马大,他把手机高高一举,聂小晚连手机的脚都碰不到。
周玉文见状也急了起来,他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结果被身旁的村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手机也被他们踢到了远处。
把两人的手机收走之后,牛云伙同这些村民把聂小晚和周玉文押到了祠堂。
等他们到达祠堂的时候,供桌底下的牛二蛋已经被他们拉了出来。
牛二蛋的死状吓跑了很多村民,剩下在这里的都是村长点名道姓要求留下帮忙的。
聂小晚之前见过各种死状凄惨的厉鬼,所以看到牛二蛋的死相时虽然心里十分膈应,但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反倒是周玉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死尸,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从周玉文的身边蔓延开来。
要不是怕他跑了,押着他的人早就松开手了。
这下好了,除了押着玉文的那个年轻人以外,其他的人都离得他远远的。
牛富看到周玉文的裤子的样子,十分嫌弃的用手掌在自己的鼻子下面挥了挥。
周玉文看到牛富嫌弃的表情,一张脸瞬间红的像猴子屁股一般。
“村长你们这是做什么?这就是你们牛家村的待客之道吗?”
周玉文强装冷静,假装尿裤子的不是自己狠狠的责问牛富。
“对于贵客,我们自然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但是对于杀人嫌疑犯我们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听到牛富的话,周玉文和聂小晚的心沉了又沉。
看来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把这杀人的罪名安在他们两人身上。
“刘村长,你口口声声的说我们是杀人嫌疑犯,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杀人了吗?”
聂小晚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对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杀了人!没有证据的话,你们就是非法拘禁!”
周玉文也顺着聂小晚的话叫嚣着。
“那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没有杀人呢?”
牛富反问道。
“我们,我们昨天晚上早早睡觉了,哪有什么证据证明!”
他们俩不仅昨天晚上早早就睡了,而且睡觉的地方还是村长家。
如果村长两父子不给他们证明的话,他们连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睡觉了都没有办法证明。
“既然你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有杀人,那么你们极有可能杀了人!所以把你们当做嫌疑犯,也没有任何问题!”
牛云这种偷换概念的话,让聂小晚和周玉文面如死灰。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把罪名按在列小王和周玉文身上。
不管他们如何解释都是徒劳。
“既然我们只是嫌疑犯,你们也不能动用私刑!还是早点报警,把我们送去警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