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昨天晚上你们两个是不是去祠堂了?”
牛富眯起了眼睛,这个丫头还挺会装。
刚刚装傻的样子差点把他们都给骗了。
“我们哪也没有去,我们就在房间睡觉。”
聂小晚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你和他又没睡一起,你不能代表他!”
牛富把脸转向周玉文。
“我昨天也累了,早早就睡了!”
周玉文也赶紧回复。
“不,你昨天晚上去祠堂了!”
牛富斩钉截铁地对周玉文说。
周玉文眼睛一瞪,“你这是想强加给我?”
“倒也不是强加。只不过是你昨天吃席的时候,觉得祠堂很神秘于是偷偷地去看了看。
结果遇到了牛二蛋,被牛二蛋痛斥了几句。
然后你恼羞成怒和牛二蛋发生了肢体的冲突,最后你失手杀死了牛二蛋!”
牛富一口气把他想好的台词给说完。
周玉文听了之后,气得脸胀得通红,“你这么能编怎么不去写小说!妈的,你别逼人太甚!”
“逼你又怎么了?你现在可是我案板上的肉!”
牛富嗤笑了一声,这家伙怎么就是看不清现在的情况。
“我肉你妈!”
周玉文说着就猛地从地上窜起身来,想要冲向牛富却忘记了自己的脚也被绑了。
“砰!”周玉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地板和他的脸相碰,痛得他眼泪直流。
聂小晚一看他受了伤,着急得不行。
“周哥,周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还死不了!”
周玉文默默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不想让聂小晚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死不了,也快了!”
牛杰不喜欢聂小晚关心其他男人,听到聂小晚关心的话语面露凶相。
周玉文不甘受气,“来呀,要我死还不简单。你陪我一起死就好了!”
牛杰眼眸一暗,自然是不愿意给他偿命的。
“你他妈给我少废话!”
他气呼呼地踢了周玉文一脚。
周玉文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气,一气之下竟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聂小晚看到周玉文没有任何回应,吓得赶紧叫他的名字。
“周哥,周哥,你怎么样了!牛杰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能打他!”
牛杰也很无辜,他怎么知道周玉文的身体这么脆弱!
“反正他迟早要死的,晕了还能少受点折磨!”
听听牛杰这说的是人话吗?
聂小晚磨了磨后槽牙,这个牛杰心术不正,一会定要他好看!
“别和他们斗嘴了,给他们拿点喝了。吃的就算了,别搞得他们吃饱了有力气逃跑!”
牛富深深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牛杰跟在他的身后,“爸,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处理?”
“急什么?我还没人让去打听他们的底细呢!再说了,要处理也得先处理二蛋的事情。”
不是牛富不想一下把事情搞完,只是有些呈情急不得。
就像牛鹏说得那样,要是出事情了谁也兜不住。
“那,那聂记者到底留不留得住?”
牛杰有些心急地问道。
“不知道,看看他们调查的结果再说!”
牛富也不敢回答他,结果这个男人的背景很深的话,那他刚刚编的那段事故的主角就不得不换人了!
“不行,爸,你答应过我的!”
牛杰得不到肯定的回答,说什么也不肯。
“你都多大年纪还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吗?上一次那位出现的时候,村里死了好多人。
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出现!如果真的出现了,死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牛富的话成功地让牛杰闭上了嘴!
牛杰摸了摸鼻子,“爸,如果有可能,尽量帮我留下她。”
“别在废话了,看看再说!”
牛富看着牛杰把门锁好之后,便带着他一起去了祠堂。
牛二蛋的尸体还在祠堂。
牛富回到祠堂的时候,已经有人弄来了一副棺木。
这副棺木有些小,是借的村里一位老太太的。
那位老太太身材娇小,为了省点钱,所以棺木订得比平常小了一点。
虽然牛二蛋的身型也并不高大,但是这副棺木对于他来说还是小了一点。
原本以为他们已经把牛二蛋装进了棺木,结果牛二蛋的尸体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他有些不高兴地对牛顺说:“你们也不知道先把人放进棺木里!”
牛顺站在棺木旁边一脸为难地说:“村长,不是我们不想。是他不肯!”
“谁?谁不肯?”
牛富一下没反应过来。
“他,他不肯……”
牛顺用眼神瞟了牛二蛋一眼,把眼神转向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