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行和阿雅同一时间冲到床前,厉知行一个掌心雷便打在了牛富的后背上。
牛富吃痛厉声尖叫起来,尽管如此他的手下却没有放松分毫。
聂小晚已经被掐得翻白眼了,只要再过几秒,她可能要窒息而亡了!
阿雅着急地咬向牛富的手,阿雅的咬合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牛富的双手被它一咬,立马好像被咬断了一般,使不上劲了。
他恨恨地松开聂小晚,张嘴咬向阿雅。
结果嘴还没有碰到阿雅,下巴就被厉知行给捏住了。
下巴被人制住,牛富把自己的手臂当成武器甩向厉知行。
厉知行下意识地别开脸,躲开他打向自己脸的手臂。
手下的力气却更大了,他的右手捏住牛富的下巴使劲往左边一拧。
“咔”地一声,牛富的下巴竟然脱臼了,他的嘴里发出“啊啊啊”地叫声。
两条手臂发疯似的砸向厉知行,厉知行对于他这种死缠烂打的行为很是不耐烦。
他一手抵挡牛富的攻击,另一手在虚空中画下一个辟邪符。
然后右手结印把那个辟邪符按在了牛富的眉心,牛富的身体一僵,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那件纸衣,无火自燃,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灰烬。
纸衣化成灰烬后,牛富的呼吸变得重了一些。
看样子人还没有死!
聂小晚的脖子被松开后,瞪着大大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好不容易把了喘匀了,她看着厉知行眼神变得有些湿润。
这才几天没见面,阿行的脸色怎么这么憔悴?
“小晚,你好些了吧!”
阿雅轻拍着聂小晚的后背,一脸关心地问道。
厉知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并不开口说话。
聂小晚咬了咬牙,厉知行不开口,她也不和他说话。
好像谁稀罕和他说话一样!
厉知行瞥了聂小晚一眼,聂小晚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想哭的样子。
他的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他赶紧把头转开不敢再看向她,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她拥入怀中。
阿雅发现主人和小晚见面竟然一句也没有说,这有点夸张。
主人不会是生气了吧!
小晚什么也没做,又是一个受害者!
所以主人生气的对象不会是她吧!
阿雅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没有做好。
刚刚小晚可是差点被那个鬼东西弄死!
阿雅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对不起主人和小晚,于是它主动开口道歉。
“小晚,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聂小晚听了它的话脸一沉,“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这次真是我的锅!”
“阿雅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喜欢给人背锅,再说了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有的人不也有责任……”
聂小晚有嗔怒地看着厉知行。
大概是聂小晚的眼神太过热烈,厉知行实在是有些受不住。
于是他声音低沉地回了一句,“是我的锅。”
“怎么是你的锅?我可不敢让你背锅!”
听到厉知行的话语,聂小晚心里更不高兴了。
语气这么强硬,还这么勉强,搞得好像自己强迫他认下的一样。
厉知行心里很不是滋味,聂小晚很少对他冷嘲热讽。
这种说话的语气还是聂小晚向他告白被拒绝后出现过。
虽然他想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和聂小晚的关系。
但是乍一听聂小晚这种语气,他又有些接受不了我。
“是我不对,是我对你关心太少……”
“没事,别的女人是水做的。我是水泥做的,坚强得很!不需要那么多关心!”
聂小晚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眼睛却越来越湿润。
热泪充满了眼眶,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厉知行看到她的眼泪立马慌了神,一把拉开阿雅,坐聂小晚的身边。
把聂小晚搂进怀里,厉知行有些哽咽地说:“别哭,你一哭我就心慌。”
“我就要哭,你都不关心我!”
聂小晚不仅哭得更大声了,而且还把脸上泪水和鼻涕全都擦到了厉知行的身上。
厉知行任由聂小晚在自己的胸口上作怪,只是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
“我,我……”他想解释,却有些说不出口。
他最近确实有些过分,疏忽了对聂小晚的关心。
“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聂小晚突然挣扎着厉知行的怀里抬起头来,一脸愤怒地问道。
厉知行被她的话问得愣住了,他轻轻地帮聂小晚擦干脸上的泪水。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变心,我的心很小,装下你都放不下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