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蒋静雪听后,狠狠地白了顾墨一眼,然后才接着说道。
“披帛大多是轻薄的布料丝织品,甚至装服上也有;多为绸缎绫布,用银花或金银粉绘花的薄纱罗制成。期间也有很多种穿戴之法。
一般披帛分两种:一种布幅较宽,长度较短,名为披子。使用时披在肩上,多为室外用;
另一种布幅较短,但长度有所增长,名为披帛,使用时多将其缠绕在双臂,多为室内用。”
听到这里,顾墨顿时面色一沉,心里也是一阵波涛汹涌:
‘卧槽,原来这块破布是这么用的!
不过谁会用这么一块破布当做装饰品呢?
披上这玩意儿最多只能挡挡阳光,遮遮风雨。那为什么还要叫披帛呢?
擦汗吗?
叫围巾不好吗?’
思考到这一点,顾墨也是偷偷地在心里叹息。
‘这么算来的话。
量天尺可以看成驱赶野狗的铁棒,或者是捅火用的;
引魄葫芦完全可以去客栈打酒;
燃魂灯就是个破油灯;
那当年的那个‘紫薇无尚仙尊司命’难道真是一个要饭的乞丐?
把这块灰不拉几的破步披在身上,画面真的太美,想都不敢想!
都已经这么穷酸了,还非要叫什么赤炎披帛,赤炎个鸡毛啊!明明就是个灰色的破布嘛!’
短短一瞬之间,顾墨的脑子里就联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既然阎王傻妞知道这件阴司神器的名号,那么也该知道这鬼东西怎么用才对!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看着阎王傻妞那清澈如泉的双眸,轻声问道。
“娘子~既然是披帛,那这玩意儿到底该怎么穿戴呢?”
尔后,阎王蒋静雪却茫然地摇了摇头。
“奴家只知道赤炎披帛的名号。不过......”说到这里,阎王蒋静雪也就稍作停顿,然后说出了她自己的推测。
“古时,那行军打仗的将领不都是身披甲胄吗?甲胄上的装饰也就是披风,虽然造型各异,若是再加一条披帛也能说得过去。等夫君凝聚了大量的鬼气,说不定就能知晓这赤炎披帛的真正作用了!”
听到这里,顾墨也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昨夜与向海棠对战的时候,顾墨就吃了甲胄的亏。如果搞一件甲胄的话,再遇到什么危险,多少能够抵挡一下。
远的不说,在神魔之井内。顾墨和萧雨楼掉入芦荟河流时,都靠着护盾免受碎石砸脑壳的痛苦,而李合堂就比较惨了。
那个坑货,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极地战斗服,被碎石砸得鼻青脸肿的。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看着阎王傻妞接着问道。
“娘子啊~你能搞一套甲胄给夫君吗?有了那玩意儿,往后夫君就不会被敌人胖揍了!”
哪知此话一出,阎王蒋静雪顿时发声拒绝。
“夫君,不是奴家说你。你未免太吊儿郎当了,平日里不好好修炼鬼气,遇到敌人就会被胖揍,这也怪不得旁人!”
霎时间,顾墨就脸色一沉,委屈巴拉地说道。
“萧兄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仙风道骨的修道之人,他的龟甲护盾已经很强了。结果遇到了向海棠那个老B登,不是也吃了大亏吗?”
说到这里,顾墨当即眼珠子一转,就猜透了阎王傻妞的小心思。
只见顾墨微微偏了偏头,然后挑着一条眉毛满是疑惑地问道。
“娘子,你是不是怕夫君有了甲胄,你就不能彰显至高无上的家庭地位了?”
霎时间,阎王蒋静雪立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夫君是不是皮痒了?奴家给你松松?”
听到这里,顾墨心里猛地咯噔一响,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谁让他偏偏取了个阎王老婆呢?
三天一顿小打,五天掐一次脖子。这种苦难的日子什么时候也结束不了啊!
暗自叹息的顾墨正坐在床边儿万般无奈的时候,阎王傻妞却张嘴缓缓说道。
“夫君,接下来的修炼你得加把劲了!不然鬼气储量不足、又不浓郁,夫君的小命自然是难以保留的!”
听到这中肯的建议,顾墨也就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呼吸之间,一个新的问题就油然而生了。
“娘子~你去打探消息,有什么结果没有?”
不说还好,一说阎王蒋静雪顿时抬起拳头,又赏赐了顾墨一记响亮的脑瓜崩。
“你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叫李红岩的女子?”
听到这里,顾墨顿时吓得瞠目结舌。
“哪有呢!这不是欲加之罪吗?夫君对娘子那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啊!”
几秒之后,阎王傻妞看到顾墨真诚的言辞,又被顾墨灌了很多甜言蜜语,这才打消了心里的顾忌。
谁知,阎王傻妞接下里的话直接让顾墨倒吸了一口凉气。
“夫君,那李红岩确实坏了一个恶胎,估计命不久矣了!”
“卧槽,啥玩意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