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喜欢医生。”血墨随口答了一句。

“啊？”赵枫没有反应过来。

“每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血墨耸了耸肩。

“哈哈，血墨你还挺幽默的。”赵枫有点尴尬，这是什么世纪的笑话了？古埃及时期？

偏偏赵枫要维持人设，还不能怼回去！

“对了，血墨，你之前一直说你被警察带走了，是真的吗？还是故意立人设？”终于，赵枫把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是真的。”血墨无奈地摊了摊手：“已经好几次了，不过后面还好，是被请去当顾问的，不是被抓。”

“顾问啊，好厉害！”赵枫拱了拱手：“佩服佩服，不过这事也太巧了吧，那些案件真的跟你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我要是有那本事还写什么小说啊。”

“怎么？看不起我大网文写手？”赵枫来了句玩笑，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也是，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也不像能杀人的样子。”

“是啊。”血墨无奈地耸耸肩。

“可是为什么这么巧啊，你的书是怎么写出来的？不会是你目睹了杀人现场吧？千里眼什么的。”

“我做梦梦到的，之前在群里说过。”血墨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说到：“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到第二天要写的剧情，所以我甚至没法存稿。”

“真的假的？”赵枫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那岂不是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其实我也曾想过这种可能。”血墨摇了摇头：“但是我完全预知不了其他事，梦里只能看到剧情。”

……

“王队，数据整理出来了。”小孙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王队。

“我看看。”王队接过文件夹，面色凝重地看了起来。

这是他让小孙帮忙，通过省公安厅弄来的血墨小说的阅读情况。

但是，不是试读和追读，那东西都是血墨跪着求的orz。

“王队，根据塔读的后台数据显示，在那几起案件发生前阅读这本小说的id共有十二个，其中六个在咱们赤心市。”

“查到这些号的号主了吗？”王队一边翻着一边问到。

“嗯，其中四个是注册用户，进行过实名认证了，还有两个用的是游客账户，一个根据ip地址定位到了用户的住址，另一个比较麻烦，是在一家网吧。”

“除了那个网吧的ip以外，另外五个中有两个是中学生，如果手机是他们随身携带的基本可以排除掉。”

“学生？”王队皱了皱眉：“现在不是限制未成年使用娱乐软件了吗？”

“王队……”小孙有些尴尬地说到：“限制游戏，不限制小说，给未成年一点活路吧！”

“不好意思，记混了。还有其他的线索吗？”王队指了指文件：“我看这个id被特地圈出来了，是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是董鹏的号。”小孙神色有些古怪：“没想到他也是血墨的读者。”

“董鹏？”王队皱起了眉头。

这董鹏的嫌疑越来越大了，不过作案时间……

难道是自己漏算了什么？或者说那些家属说谎了？

“还有这个，这个涂红的是怎么回事？”王队暂时放下董鹏的事，又指了指另一个叫“暮雨斜风”的id。

“呃，这个……呵呵。”提起这个id小孙更尴尬了：“王队，这是赵枫的号，而且他还是血墨小说的话事人。”

“赵枫？他怎么也看血墨的小说？”王队挑了挑眉。

“可能是为了找证据吧。”小孙猜测到。

“嗯。”王队点点头。

似乎也就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了。

“哦，对了，你刚才说的这个话事人是什么意思？”王队随口问到。

“话事人啊，就是每本小说中帮助作者管理评论的人，速来有评论区土皇帝的美称。”小孙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嗯，你看看咱们的人里有没有人能混个话事人，还有，血墨的那个群也要加一下，咱们都加进去，时刻关注里面的动态，凶手很可能就在里面。”

“好。”小孙点点头：“还有其他安排吗？王队？”

“那个，群号多少？我忘记了。”王队拿出手机问到。

“751987376，王队我帮您输吧。”小孙接过王队的手机，熟练地操作起来。

……

“一，你越来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