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小孙的遭遇被同情了，还是那句“医院不安全”引起了画家的共鸣。

画家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开了门，让小孙进了屋。

“谢谢。”小孙在画家的注视下慢慢走进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撒旦。”画家依旧是淡淡地说到：“养好了伤就赶紧走。”

“好。”小孙点点头：“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你要洗伤口吗？”画家有些迟疑，想了想才说到：“厨房在前面，卫生间就算了，我自己不怎么打扫。”

“好，谢谢。”小孙大学期间也住过宿舍，对于男生寝室/家里的卫生间是什么状态也有数，点了点头就朝着画家指着的方向走了过去。

……

“这明显是盗窃，不用我过问了吧，直接抓人。”朱局摆了摆手，文件夹上的内容连看都没看。

“好的，朱局。”

“如果抓不到就算了。”朱局又补充了一句：“做做样子。”

“好的，朱局。”那刑警似乎想到了什么：“朱局，这是您朋友的那个案子，不用特别关注一下吗？”

“朋友？”朱局瞥了那刑警一眼：“董鹏也配跟我做朋友？做做样子做到了就算是给他面子了。”

“好的，朱局。”那刑警又点了点头，准备去处理。

“等等。”朱局却把他叫住了：“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基本上都找回来了。”

“基本上？”朱局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基本上？你们这么多大活人找几条狗找不到吗？”

“朱局。”那刑警赶紧解释了一句：“我们也在努力找，只是那些狗没什么特征，有些实在不好分辨。”

“那就把流浪狗都杀了！”朱局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实在不行就把家养的也杀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是，朱局。”那刑警点点头：“我这就去办。”

说完，他再一次准备出门。

“等等！”朱局又一次叫住了他：“那两个帮厨怎么样了？他们好像知道的不少，问出什么了？”

“您放心，他们已经畏罪自杀了。”那刑警唯唯诺诺地说到：“什么都没说。”

“我放什么心！”朱局皱着眉喝了一声，不过随后又点了点头：“做的不错，去吧，今年的先进少不了你的。”

……

“王哥，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汇报给刘所啊？”小李疑惑地看着王振华。

“这事是市局的朱局带人清理的。”王振华眉头紧皱，在想这件事怎么解决。

“您是说……”小李有些惊讶：“朱局要保那凶手？不会吧，朱局……”

“也许不是保杀人凶手，也许他也是参与者之一。”王振华微微摇了摇头，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宠物医院送来了一条流浪狗吐出的食物，但是那竟是一节人的校址小指。

王振华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也没想到这种只从文学作品中看到过的事会真的发生。

而且还是自己接的报案。

“要不咱们找市局的大局长？”小李提了个建议，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朱局做的事，那就饶过他找他的上司。

“不行。”王振华摇摇头：“朱局都参与进去了，万一……咱们可能会把自己的命搭上。”

“那直接去省厅？”

“这种时候朱局估计正盯着咱们这些人呢，谁出了赤心市，可能下一刻就被他抓回来。”王振华再一次摇摇头。

“那打匿名电话吧。”

“之前监视血墨时候用的手段你没见过？”

“见过……”小李想想那“无微不至”的“关照”，瞬间熄了打电话的心思，那种监视实在是太恐怖了。

“血墨，血墨……”王振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口中喃喃地嘟囔了两声。

“也许咱们可以利用一下血墨。”王振华拉起小李：“走，咱们去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