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人，打扰一下。”就在二凤迷茫的时候，一名服务员走了进来：“请问您要的这个生猪肘是要直接上吗？”

“不用。”血墨摇摇头：“直接打包吧，我带回去给今天没来的董老师。”

“好的先生。”那服务员点点头：“不过要提前跟您说一声，您点的虽然是生的猪肘，但是我们不能出售原材料，所以只能按照最便宜的猪肘的价格给您计算，当然，我们会送您一个基础款的料包，您可以回去自己加一点酱油和盐煮一下，虽然没有我们厨师做的好吃，但是味道也比外面的好，您看可以吗？”

“没问题。”血墨点点头，看向赵枫：“方正不是我付钱。”

“可以可以。”赵枫也点点头：“直接都打包在一个袋子里给我拿过来就行。”

……

“你怎么样？没喝醉吧？”

打发胡大年去送血墨之后，王局关心地看着二凤，刚才二凤竟然差点睡着了。

“没事。”二凤有些迷茫地摇了摇头：“我刚才怎么了？竟然差点睡着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王局微微皱眉问到。

“不可能！”二凤还没说什么，赵枫先发话了：“这家伙从来就没喝多过！再来五瓶她也没事啊！”

“我不是喝多了。”二凤也摇摇头：“刚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我没发现。对了，刚才血墨有什么反应吗？”

“血墨？”离得比较近的赵枫想了想：“血墨的话，刚才他在你刚开始说的时候眼神有些迷离，但是到了后来就没什么反应了，反而好像是醒酒了一样。”

“这样吗？”二凤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甩甩头：“不行，我想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催眠失败了，还差一点被他带进沟里去。”

“没关系。”王局点点头，安慰二凤到：“本来也只是试一试，成功了当然更好，没成功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试探血墨就是了。”

“不，不用试探了。”二凤却是摇摇头：“虽然后来的催眠失败了，但是前面我看的清清楚楚，血墨的法案应很真实，没有撒谎的成分，那些事对于他来说应该就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这么说，能确定血墨不是凶手了？”王局微微皱眉，显然是并不想这么快接受这个结果。

“不一定。”二凤摇了摇头：“他还是有嫌疑的。”

“但是你刚才不是说……”王局没太理解二凤的意思。

“我只是说应该不是刚才咱们看到的那个血墨干的。”二凤微微皱眉：“但是不代表不是血墨二号，或者小血墨，或者众生血研墨之类的人干的。”

“这话怎么理解？”王局突然觉得自己跟下一代人，不，跟年轻几岁的人之间似乎产生了巨大的代沟，已经完全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了。

“我的意思是，”二凤解释到：“确实有一种情况是这些案件是其他人做的，但是还有一种情况，是血墨他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王局眉头微蹙，他知道人格分裂的概念，但是还真么见过活生生的人格分裂的人，在办案时更不会想到这些。

“对。”二凤点点头：“我有一种猜测，有可能血墨之前写的文成绩实在太差，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和打击，在这种情况下，诞生了另一个人格，咱们暂时称其为‘小血墨’。“

”每当血墨写文没有灵感，也就是俗称‘卡文’了的时候，这个‘小血墨’就会出现，在血墨不知道的情况下谋划一起杀人案件，并在血墨写小说的过程中逐渐完成它，加深身体的感受，让案件的描写更加真实。“

”在这个过程中，血墨理论上来说应该不知道，但是‘小血墨’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写好案件，所以他又必须知道。“

”他虽然必须知道，但是他又不可能记得真实的案件。“二凤停了一下：”王局，我这么说，您听得明白吗？“

”大概明白。“王局尴尬地点了点头：”你继续说吧。“

”好。“二凤见王局点头了，也点点头继续说到：”在这种既要知道又不能知道的矛盾中，血墨的‘梦’应运而生，血墨通过这种形式获取了‘小血墨’的记忆，但是对于血墨自己来说，这仅仅是个梦，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

”哦。“王局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