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又在看监控录像？有收获吗？”赵枫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到。

“没有。”二凤摇了摇头：“这血墨看起来一直都很正常。”

“那可能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格吧。”赵枫点点头：“血墨这人嘛，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之前确实比较怂，但是那可能是因为他当时没怎么和人接触过，现在接触人接触的多了性格有所变化也正常吧。”

“确实会有这种因素。”二凤点点头，但是似乎还是不想放弃：“但是这种因素真的会造成他变化这么大吗？”

“这得问你啊。”赵枫耸耸肩：“我又没学过这些。”

“我也没学过。”二凤微微皱起眉头：“算了，再观察一段时间吧，说起来，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我们啊。”赵枫拿出牙线清理了一下牙齿：“中午的鱼稍微有点辣，其他菜不错的。”

“嗯？”二凤疑惑地看着赵枫：“我说的是案子，你说什么呢？”

“哦，你说案子啊。”赵枫恍然：“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案子。”

“赵枫！”二凤佯怒吼了一句：“别跟我贫嘴，赶紧说！”

“好吧好吧。”赵枫缩了缩肩膀：“没进展，根本就找不到线索，如果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说是鬼杀的最合理。”

“没线索？不可能！”二凤眉头紧皱：“那凶手从杀人到离开难道会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不说别的，他匆忙离开之间身上的血都没办法清理吧？”

“这我哪知道。”赵枫摇摇头，情绪稍微一些消沉：“不仅是医院里拿起，二中附近的杀人案也没有进展。”

“那个也没有线索？”二凤这次不是惊讶，而是直接愣住了：“赵枫，你在跟我开玩笑吧？那凶器那么大个就留在案发现场，你别告诉我一点线索都没找出来！”

那锤子连带锤柄有半人高，这么明显的东西难道附近的邻居会没人见过？即使邻居没人见过，发到网上让人认也总有人能认出来啊！

再说，即使没有人见过，通过锤子上的使用痕迹也很有可能能推断出凶手的职业、习惯等信息。

“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赵枫摇摇头：“那锤子不仅没人见过，根据后来的技术鉴定，竟然发现那锤子是十几年前的，但是近几年时间都没有使用痕迹，直到这次被拿来杀人。王局他们甚至怀疑这是十几年前就有人预谋要杀了那人……”

……

“张老师。”一名穿着牛仔裤的女生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张老师的办公室，把一个信封悄悄放在张老师的手上：“谢谢你，张老师。”

说完，那女学生红着脸转身离开了张老师的办公室。

“呦，张老师。”正好从门外进来的另一位老师挑挑眉：“这是有情况啊？”

“什么情况啊。”张老师摇摇头：“不过是学生感谢我，给我写了封感谢信而已。”

“是吗？”那老师把门关好了，神神秘秘地说到：“张老师，有情况的话最好上报啊，可千万别最后闹出来点事，咱们学校本来老师就不多，可别再少一个。”

“真不是。”张老师摇摇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你？”那老师仔仔细细地看着张老师，盯了半天，才点点头：“确实不像，你看着这么虚，估计没这艳福。”

“放X！”张老师笑着骂了一句。

“嘿嘿嘿。”那老师笑了笑，不过接着又严肃起来：“张老师，我得多提醒你一句，你别怪我多嘴。即使你没有这个意思，也不能掉以轻心！”

“嗯？”张老师回头看着他，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可能没这个想法，但是万一对方有，然后强行对你……之后反咬一口……”那老师做了个后怕的表情：“后果想都不敢想啊！”

“噗！”张老师险些被嘴里的水喷出来，淡定地把那信封打开：“放心吧，她真的只是来感谢我的，不信你看。”

说着，张老师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不看不看！”那老师张开五指挡住眼睛：“这是你们的私人信件，我可不看！”

“看看吧，不然你中午都得好奇的吃不进去饭。”张老师挑挑眉。

“那也不看！”那老师凑近了些，却还是用手遮着脸。

“不看我拿回去了。”张老师说完作势要把信放回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