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明天来上班吧。“最终，血墨还是成功地通过了面试，原因无他，如果真的是作者的话，那想来吃不上饭应该是真的。

“谢谢，谢谢。”血墨赶紧伸手跟那人握手表示感谢。

“不客气。”那人微微笑了笑，礼节性地跟血墨浅浅地握了握手，随后又收了回去：“那你先回去准备准备吧，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半，准时。”

“好的好的，没问题。”血墨点点头。突然，血墨裤兜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血墨不好意思地说到：“忘了关静音了。”

“没事没事，你先回吧，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那人笑了笑说到：“再说咱们管得也没那么严，偶尔看个消息接个电话，只要不影响工作问题都不大。”

“谢谢。”血墨点点头，掏出了手机，下一刻，血墨脸上喜意明显浮现出来，紧接着轻咳了两声，关上手机，看向面前那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来不了了……”

“？？？”

趁着那人愣神，血墨飞也似地逃出了面试的办公室，只留下那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唉……”过了许久，那人才终于缓了过来，长叹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能撒谎了，刚才还满腔抱负，一不为财，二不为名，现在来了个更好的机会就直接撂挑子走人，真是……唉，还是找个阿姨吧！”

……

“二凤，监视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找到线索吗？”赵枫翘着二郎腿问到。

“嗯。”二凤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过去好几天了，案件都发生了不少了，但是完全没发现血墨有任何切换不同人格的反应。”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血墨，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性格产生了比较大的变化？”

“这当然是有可能的。”二凤点点头：“但是这还是说明不了为什么血墨能在案件发生前或者案件发生后报导前准确地说出某些案件的信息。你总不能真的说那是超自然力量吧？”

“解释为超自然力量也没什么不好。”赵枫耸耸肩：“人的出现本身就是奇迹，难道就不能有更大的奇迹吗？”

“我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二凤摇摇头：“我之所以在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还监视着血墨在家的一举一动就是为了找到这个原因，而这个原因不可能是超自然力量。”

“好吧好吧。”赵枫见二凤认真了，赶紧摆摆手：“既然你这么执着，那我就不开玩笑了，那现在咱们假设血墨是一个正常人，而且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那什么情况下他写的小说会和实际发生的案件一样？”

“凶手看过他的小说，或者，他是凶手，或者，凶手提前跟他说了作案手法。”二凤很快给出了答案，这些答案他们之前都已经猜测过了，但是并没有相应的证据支持，类似凶手是血墨读者这个猜测更是直接被证实是假的，所以又都一一排除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怀疑过血墨可能是主谋，但是杀人的另有其人？”二凤突然问到：“我在你们的……不，他们的记录里没有看到类似的假设。”

“这个……”赵枫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确实想过，但是没有作为一个方向。”

“为什么？”二凤微微皱眉：“这种可能是完全存在的啊，血墨既然能写出那些东西，至少可以说明他有策划这些犯罪的能力。”

“这个确实。”赵枫点点头：“但是血墨太怂了，我们都不认为他有这个胆量，另外，他的人际交往能力也很差，因为这个还经常去董鹏那里做心理咨询，再加上我们全面监控了他的网络社交渠道，并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行为，所以……”

“所以你们就排除掉了？”二凤摇摇头：“如果血墨真的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倒确实可能性不大，但是你看看现在的血墨，他真的是那样吗？”

“嗯？”听到二凤这话，赵枫愣住了。

确实，现在的血墨，真的还是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