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人已经死了。”王振华无奈地靠在墙上，看着眼前的尸体。

“嗯。”手机中传出刘所的声音：“知道了，你怎么样？听说你从几米高的地方跳下去了？”

“我没事。”王振华摇摇头：“需要开始调查吗？还是等市局的人来？”

“等着吧，这不是咱们的事了。”刘所很果断地做出了判断：“你在原地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医院和市局的人就到，他们带了梯子，能把你接上来。”

“好。”王振华点点头：“刘所，所里没事吧？”

“所里没事，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好。”

“好。”王振华再次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呼……”挂断电话的王振华再次看了看尸体，随后便不再多理会，向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虽然他能义无反顾地跳下来救人，但是他也是看惯了生死的，对于已经死去的人倒是也不会有太大感觉。

……

“嗡……嗡……”正在开车的王局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王局接起电话，打开了免提：“请问你找哪位？”

“王局，你好啊。”一个熟悉的，也是王局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响起。

“是你？”王局眉头微皱，这正是那个凶手的声音。

“王局，怎么样？”那声音中带这些戏谑：“找到我了吗？知道我是谁了吗？嘻嘻嘻。”

“我总会找到你。”王局眉头紧皱，从电话中的状态来看，这人就像是个疯子一样，但是坐在车里的人都知道，这人不是疯子，甚至于可以说他目标明确，布局精妙，出手也很果决。

“对了，王局。”电话中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听说，你好像在分析我的特征是吧？”

听到这话，在一旁做着记录的二凤手上一顿。

没错，她却是是在记录，但是这件事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说，知道的人就仅有几位局长和自己以及赵枫。

充其量王局手下的胡大年听到过一些只言片语。

“哈哈哈哈哈哈！”也许是见王局久久没有回答，电话中的人笑了起来：“王局啊王局，你真的很蠢唉。我既然敢给你打电话，我会没做好相应的准备吗？”

王局依旧没有答话，但却是看向了副驾上的二凤。

二凤点了点头，示意王局放心。

他们当然是早就猜到了凶手会在声音上做调整，会开变声器。

但是这些都没关系，二凤记录的并非是声音，而是用语习惯。

“嘻嘻嘻。”那人又继续说到：“王局，不瞒您说，我不光是声音做了修饰，音调、频率也都做了调整，甚至我连平常的用语都不用了，呼吸换气频率也有所更改呢，您说说，我这么用心，您还能找到什么信息呢？”

“什么！”这次二凤也不淡定了。

这些东西就算是二凤也没有很深的研究，只是偶尔听说过这种侦查方式，没想到这个凶手竟然连这都注意到了！

“怎么，很惊讶吗？”电话中的声音中充满了笑意：“王局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有信心抓我的呢？你……你既没有线索，也没有得力的助手，甚至一切都要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