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写的什么?”王局微微皱眉问到:“我的只有几个字,而且……并不是很好理解。”
“呐。”周局很大方地直接把手中的信递给了王局:“我的就三个字,我想你的应该比我的能稍微多一点吧。”
“嗯。”见周局如此,王局也拿出了他的信,之间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光影想成。
……
“周局,要我说还是您适合当局长。”酒局上,作为东道主的某政客正在大力吹捧今天到常到场周局:“我跟您说,我们几个一直是看好您的。”
“呵,谁说不是呢。“周局冷笑一声:”不过你们可是只给王局递了请柬,我嘛,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不不不!”那人听周局语气中有不满地意思,赶紧说到:“周局,您这么想就是误会我们了,实际上我们开始就是想请您的,如果不是因为姓王的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当上了局长,我们看都不看他一眼。”
“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信呗。”周局随意地应付了一句,很明显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
“我可没瞎说啊!”那人间周局这个态度赶紧拿出一张请柬说到:“周局,您看看,这是我们给您写的请柬,大家伙儿都说好了是要给您庆祝的!”
“哦?”周局随手接过那个请柬,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又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您几位有心了,但是毕竟现在是王局的天下了,我嘛,也上不了台面了。”
“怎么会呢?”那政客明白这周局是信了几分了,但是还是埋怨自己没有优先请他,只得把话说得更狠了些:“周局,您有所不知,这是他刚刚当上局长,我们怕影响您二位之间的关系,所以优先请的姓王的,以后您放心,我们只请您一个,不请他姓王的!”
“您几位有心了。”周局见几人给足了自己面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先请王局的,毕竟最重的拍板还是得看王局。”
“不请!”那政客已经说了许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力一拍桌子:“那姓王的看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地里什么样呢?我这人最看不起这种衣冠禽兽,我看着他我就恶心!我就吃不进去饭!以后所有的宴会我绝不请他!”
“哈哈哈,衣冠禽兽,好,这词我喜欢。”周局笑了笑,随后拍了拍那政客的肩膀:“放心吧,你们见不到他的,他的性子我了解,最不喜欢参加这些宴会,所以你们只管递请帖就是,最后来得肯定是我。”
说这话的时候,周局还用手轻轻敲了几下桌子。
“明白明白!”那政客也是明白人,立刻就听明白了周局这是在表明他自己的才是能靠得住的靠山,王局办不了事,当即举起酒杯:“周局,我仰慕您已久,请务必让我敬您一杯!”
“好说好说。”周局也是大手一挥,赶紧利落地举起了酒杯:“来,干!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等到有一天我把姓王的干下去了,咱们就不用受他的鸟气了!”
“好,干!”周围的几人也是纷纷举杯:“祝周局早日晋升局长!”
……
“又喝了这么多?“半夜十一点,王局惊讶地看向一身酒气回到局里的周局。
“还没走?”周局强支撑着没有摔倒,看向王局问到。
“还在整理之前的卷宗。”王局点点头,随后有些担忧地看向周局:“你还好吗?”
“我没事。”周局摆摆手,随后看了一眼王局桌子上满满的一桌子文件:“也就只有你能这么废寝忘食地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了。”
“我也干不了别的。”王局耸耸肩:“喝酒都得你替我去,我也只能是尽己所能,不当给废物罢了。”
“呵,如果一个废物都能当上局长,那我这个当不上的算什么?大废物?”周局吐槽了一句,随后不等王局说的话,便拿出一支录音笔:“给,你的东西,那好了,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
“辛苦了!”王局接过那录音笔,郑重地对着周局说到。
“你和大局一样,就会说这句。”周局摇了摇头:“我要的是这句话吗?我要的是一个能不用戴着面具也能伸张正义的赤心市,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太平盛世!”
“我……”
“呕!”
王局刚准备开口,却被周局的阵阵呕声打断了。
“不行!”周局强压下涌上来的东西,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我去一趟卫生间”,随后便飞也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唉。”王局紧紧握住手中的录音笔,目光瞥向了窗外。
在这一刻,窗外的一排排路灯悄然亮起,沿着赤心市的主路渐渐延伸向了远处,并辐射到了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