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僧沉默没有回答,想了想骆天宇继续说道“晚辈骆天宇。听闻大师是家师的好友,顾特意前来拜访!”
“你是…灵云子的弟子?有何为证?”闻言易禅法师微微一愣,脸色放松很多。
“大师稍等!”骆天宇面露正色,手指纷飞间,数枚橄榄核出现在手中。
脚踏大地,一个由灵力组成的法阵在骆天宇脚下若隐若现。
“御灵!百鸟朝凤!”骆天宇将手上橄榄核抛向空中,瞬间以骆天宇为中心四周刮起旋风,一只只半透明的小鸟从林间飞出。
渐渐的一只凤凰振翅飞翔于半空,发出只有通灵者能听见的凤鸣。
伴随骆天宇挥手驱散,凤凰解体,灵鸟重新飞回树林。
“好!好一手百鸟朝凤!灵云子有一个好徒弟!”易禅法师鼓掌称赞。
“大师见笑了!”骆天宇收手,用灵力收回散出的橄榄核后,还礼道。
“既然是故人之徒,还请入我这小庙一叙”易禅法师左手合十,右手示意骆天宇入庙。
“大师请了!”骆天宇还礼请大师先行。
跟随易禅法师走进小庙,骆天宇被领进了一间禅房,屋子不似东洋传统禅房,没有榻榻米,而是华夏的布置。
分宾主入座后,易禅法师泡起了一壶清茶,待水开,老禅师给自己和骆天宇各自泡上一杯清茶。
看着眼前的清茶,茶汤清澈,香醇的茶香扑鼻,骆天宇忍不住拿起浅洽了一口。
“好茶!”骆天宇感觉浑身舒泰,不由感叹到。
易禅法师在一旁微笑看着,“让大师见笑了!”骆天宇自知失礼连忙道歉。
“无妨!喜欢贫僧这茶就好!”易禅法师微笑,示意无事。
随后问道“不知老友现在如何?”
“家师已经仙逝多年!”骆天宇有些落寞的说道。
“人老灯灭,强求不得,小友莫要多哀,也是我这老友自行的选择!”易禅法师宽慰道。
“自行的选择?大师此言何意?”易禅法师的话被骆天宇听出了其中的异常,连忙发问。
“哦?你不知道?那你可知道我与你师父的往事?”易禅法师听了骆天宇的疑问,白眉挑了挑笑问道。
“还请大师明示,实不相瞒,晚辈还是来到东洋后才知家师有前辈这样一位故友,听闻大师已经隐居,本不愿叨扰,但奈何晚辈在查询之事与前辈有关,这才厚颜登门,还请大师勿怪”骆天宇歉意道。
“嗯……你既是灵云子老友之徒我就叫你小骆吧!我与你师的往事稍后再言,你且说说此次来寻贫僧有何事?”听闻骆天宇是有事来寻自己易禅法师或许是猜测出了一些端倪,面目肃然的问道。
“我听神宫的滕波宫司说当年您只身一人来到东洋,解决了万魂鬼尊所引发的灾乱?根据线索推测,当时的万魂鬼尊应该是有华夏体系的胎婴之境了,但却被您用一身佛力与一颗听闻是家师的金蛋击成重伤,可有此事?”骆天宇也没什么避讳直接询问。
“不错!本来我以为和你师父的往事要往后再说,现在看来需要和你说明了才能解释清楚你的疑问了!”易禅法师微笑着回答了骆天宇的疑问。
思考了一会儿,易禅法师先问了骆天宇一个问题“小骆,你知道我在华夏除了这个法号外还有一个外号吗?”
骆天宇仔细思索了一下,但毕竟在华夏的灵异圈混迹不长,所有他并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找到关于易禅法师的有关传闻,只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易禅法师笑了笑也没有在意“不知道好啊!要是所有人都忘记了那就好了!”易禅法师虽然在笑,但声音带有着萧索。
“小骆你可听过魔僧?”随即易禅法师继续问道。
“什么?魔僧?您是魔僧!”骆天宇惊呼出声,这不得不让骆天宇惊讶,这个名字在华夏灵异圈实在是太过闻名遐迩。
一念为佛,一念为魔。是佛是魔,全凭与我!这句话曾经带来的腥风血雨,是那时低阶通灵者的噩梦。
传说中那是一个诡异的僧人,是佛是魔全看他的心意,他曾经因为一个除灵师杀人练宝而杀戮了那人全家,包括那除灵师的族人。
也曾经因为一饭之恩,花费数年时间四处奔波收集药物来拯救一个被灾害和疾病缠绕的一村子人的性命。
后来他还加入了一个组织,里面的人都是一些行事诡异的通灵者,他和那些人时而杀人越货,时而接济灾民。
传说中,魔僧只救他想救之人,杀他想杀之人。一切的行为都只按他的当时的心情好坏而行,不论因果。
有人说他就是一个刽子手没有人性,也有人说他是活佛,普渡世人。
据说魔僧出自一大寺,他的师父也是一高僧,因为这个弟子羞愧自缢于禅房。
他的师兄弟想要擒拿他会寺问责,皆被其杀害。
但后来有人说看到他在其师父与师兄弟坟前跪了一夜,之后消声灭迹。
有人说他那一夜幡然悔悟,此次隐居。也有人说他自我了断,以死谢罪了。
但终因他杀死的心术不正与作恶多端的除灵师过多,成为了华夏那些作恶多端的宵小之徒头上高悬的利剑和梦魇,却从来没有人提及那魔僧法号是易禅。
骆天宇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东洋国看到这个传说中人物。
看到骆天宇的反应,易禅法师叹息道“看来世人还是没有忘记我所犯下的罪孽啊…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