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使用你的鲜血,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的血液里面真的是有玄学成分的存在,所以才会在这一次次危险的时候发挥救命的作用吗?"陈默听完我的话,表示很难理解。
“陈默,说实话,我也是难以理解,感觉那位老人家告诉我的那些话,应该是有更深层次的意思,只是我暂时还没有悟出来而已。"我说到了这里,停顿了半响,将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心里头迅速地盘算了一下,然后才又重新开口了:“而且,我一直觉得,我身上那些所谓的特殊血统,很可能只是血液里面的一种特殊成分,这种成分能够与某些什么物质发生物理或者化学的作用,从而使得祭祀能够进行。还有,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天选之人,只是凑巧我的父母亲的染色体里面都携带了这种隐性基因,而这四分之一的机会恰巧又被我给撞上了而已。”
"你是说,你身上血液的特殊性,只是隐性基因的显性表现,而这种隐性基因,只有后土娘娘所在的那个族群的后人才会有?"陈默听完我的话之后,迅速地就把握住了我话里面的核心意思。
"是的,在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有限的科学知识来看,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是,这里面是否有超乎人类目前所掌握的科学知识的成分的存在,我就不好说了,毕竟天狼星人就摆在那里,这让我们不得不朝着更深层次去想。"我说道。
"周沧,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的一生确实是被安排好的呢,从出生开始,就被更高纬度的智慧给安排好了,甚至是我们的出生也是被安排的。"陈默突然似有感触地说道。
“一切都是被安排的,怎么说呢?难道说,高纬度的智慧刻意将地球暴露给天狼星人,然后又在地球上面安排了后土娘娘这样一个能够与其对抗的种族,让这两个星球上的生物进行对战?如果事情的真相确实如此的话,那么我只能说,高纬度的智慧也不过如此,是闲的发慌吗,把我们当猴耍。"我说道。
“或许事实真的是这样。这样吧,我们来打一个比方,如果我们将自己想象成一只宠物,把高纬度的智慧想象成铲屎官,是不是更加容易理解。每一只宠物的一生,是不是都由蒙养它的主人决定的,甚至是是否让它繁殖后代,让它过什么样的生活,是笼养还是放养,都取决于铲屎官啊。但是宠物它本身知道的吗?它只知道饿了就叫、急了就拉、困了就睡,这跟我们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是不是很相似,我们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却一直在做。“陈默说到了这里,停了下来,所有所思地看着我。
"陈默,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被安排的咯。"我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虽然我一直以来都相信宇宙之中是有高于人类智慧的生命的存在的,但是一时之间将这种高于人类智慧的生命的高度给抬得这么高,让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或者是说我这个接受着当下科学思想的脑袋,有点装不下如此巨大的理论。
我是一只被豢养的宠物,现在在做的,只是在给主人表演一场“猴戏。
这,这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了。
而且这样的理论似乎是对我们现在的处境没有任何的帮助啊。
因为我已经听到了,前面那一团朦胧的物质里头,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
该不会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出现了吧——安德鲁的队伍全部被鬼脸虫给击败了,那只队伍全部都成了一幅幅的骷髅。
陈默也听到了声音,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胳膊,看着我摇了摇头,大概是示意我不要出声吧。
看着陈默通身上下仅剩下那一身遮体的衣物,一丝绝望在我的心里头缓缓地划过。
我们俩现在合起来,所有的武器就只剩下我手上这柄权杖了。
虽然我相信权杖的实力足以将一副骷髅给打散了,但是,别忘了,那些东西是有中枢神经在控制的,并不是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等着你去攻击。
朦胧物质里面的声响越来越接近我们了,但是声音却有点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