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今天你可不能在推辞了,录取通知书都送过来了,算算时间我妹今天应该回四叶草市了。”
本以为高考完之后可以清静清静,琢磨琢磨自己的能力,开启流弊的人生,走上人生巅峰了。
但是看着一早上天还不亮,就把自己小床挤得吱吱乱响,催促自己和他亲妹妹见面的田凯,方砚的眉头顿时就皱成了囧字。
用尽力气才将对方挤开,喘了口气说:
“田凯,你没事吧?一大早的,这天还没大亮,你就撬门进来来扰人清梦,真有你的!”
“咱俩谁跟谁?我来你这还用撬门?”
看着一副无赖样子的田凯,方砚暗忖,如果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以后怕是有的凡,得,重生一次看来该来的还是会来一趟,索性答应下来。
“行吧,我答应了,咱俩先吃个早餐,你确定个时间,和你去就是。”
见方砚终于答应,田凯大喜,心中的一件大事终于落地。
也不再一副死缠烂打的干净利索起身,拍拍胸脯整理形象的说道:“没问题,见了你绝对不会后悔。我妹妹绝对不比咱们班的班花白曌差。”
二人结伴在方砚楼下,吃了两笼小笼包子就着两碗豆花呼呼噜噜下肚。
结账的时候方砚掏出一张二十递给老板。
老板伸手接过装进钱夹,淡漠开口:“还差六块!”
方砚一听,大怒,这在家门口还被人宰了?
正要上前用肌肉理论一番,
田凯见状连忙上前赶忙又递过去十块拉着方砚就走。
老板接过找了零,不屑道:“吃不起早餐就不要装大头蒜。”
“凯子,你拉我做什么,咱们是不是遇到黑店了?”
“方子,你傻了?这是你家楼下啊,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黑店?”
方砚暗道也是,仔细回想,刚才吃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品牌货,就是一流动摊位,这价钱都这么硬了?
方砚甚至都不用回忆,在他重生那年的物价就两人点的那点东西,这一张二十都得找钱。
这两天他一直在家自己做饭吃,到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见方砚陷入沉思,田凯知道他对这些向来不敏感。
主动答疑解惑道:“嘿,方子,你还别说,这老板还真没宰你。最近这几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粮食价钱是节节攀升,往年一袋五十斤的面粉,也就六七十,现在就得两百多。你说这些商人也真是脑残玩意,炒炒大蒜大葱这些蹭蹭边也就得了,在华夏炒粮食,那是找死!最多半年,这价钱就得被控制。”
上辈子有这一出?
田凯说的对,在华夏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不要说如此明目张胆的炒粮食价格,就算私自去收粮食都得获得一副银镯,从此国家给你管饭。
这个事件,在上辈子绝对没有发生!
方砚很确定,华夏老百姓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法,如果上辈子粮价像如今一样不断推高,老百姓肯定会囤积粮食,而不会风平浪静。
抢盐抢八四抢口罩抢板蓝根,这些日常生活的鸡零狗碎方砚虽然不关注,但也会被动接收信息。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自己绝对不可能一无所知。
没听说哪个投机倒把的被处理啊,方砚重生回来换了视角,发现很多事情都和自己记忆中出现了很大偏差。
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曾经经历过很多风雨,炒粮还真是头一回。
真相只有一个!
历史已经在悄悄改变,不知道从哪个节点出了问题。
但是有一点很明确,世界已经和自己原先知道的有所不同了。
想到这里,方砚不由得对炒粮背后的资本感到佩服,这种作死的能力真是世间少有。
“凯子,你说的对,那些商人还真是疯狂,为了点利益,生死都能置之度外。不说这些了。什么时间,你说个话,我准备准备。”
田凯嘿嘿一笑,揶揄道:“还挺心急,那就今晚吧。老地方见啊,我先回去通知我妹。咱晚上见,不见不散。”
想到曾经床上躺着凄惨的半个月,方砚连忙翻出自己的小金库,匆匆出门而去。
面对田凯的妹妹田甜,自己必须要有完全的准备才行。
方砚带着现金,转进了一家成衣店。
“老板,把你这最结实的皮革拿出来我瞧瞧!”
”好嘞,您看看,这是狼皮,牛皮,鳄鱼皮,嘿,您好眼力,这块可是犀牛皮,是本店的镇店之宝!”
随着方砚依依摩挲着各种皮革,老板像一个说相声的一般嘴皮子不停。
老板眼光多毒啊,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小少年是个眼拙的,发上一笔就在此时。
在看到方砚对一块黑黢黢的皮革感兴趣,更是夸夸其谈将其说成是本店的镇店之宝犀牛皮。
方砚确实看重了这块皮革,其中夹杂金属丝让它看起来分外结实。
“老板,你这犀牛皮多钱一方?”
“一口价五千!”
方砚二话没说拔腿就走。
老板连忙来拦:“小伙子,看你诚心要,你给个价合适我就卖你。买卖买卖有商有量才是买卖,你讲个价我兴许就同意了。”
这种套路,方砚见得多了。
“五十一方,要三方,一个内衬两个护膝两个护腕!”
“行叻,诚惠一百五!”
方砚没有多啰嗦,付了现金就走。
月朗星稀,晚风习习。
田氏武馆。
方砚站在门外,一身打扮并不清凉,拍了拍自己身上发出框框实响,微微一笑,安心的叩门而入。
田氏武馆是田凯家的产业,在这四叶草市也是鞋子拉屎独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