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四人一象外带一个机器人,每天打打牌,玩玩游戏,看看电影。
外界的喧嚣好像完全与几人无关。
安雅尔和安妮也为增加乐趣,玩乐的时候关闭了自己的灵觉天赋。
晚上又到了传统的保留节目----火锅时,方砚推门进来垂头丧气没有带回来任何食材让众人意识到了世界已经发生了改变。
安雅尔:“小方子,怎么回事?”
方砚苦笑:“公主殿下,咱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华夏物资已经实行了配给制,以后每天早上才能领一份。今天出门还有带着红袖章的大妈发了一张登记表,看看我有几个家庭成员……”
安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集体管控一般只会在灾难或者战争时期进行的吧。”
方砚:“看看新闻咱们就知道了。”
然后是一则视频新闻:据本台消息,日前欧罗巴上空不明飞行物发生异动,已经有数十名摄影爱好者,抗议人士被吸入其中,据科学家推测,这种吸力将会成指数是上升。为了保护人民群
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从十二月七日起,除必要生产建设单位外,其余人员应尽量进入地下基地生活学习。
安雅尔和安妮对视一眼:探险队终于要来了。
就在这是门铃响了,艾雅开门后白曌就跟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大堆的生活物资,笑道:“方砚,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啊,藏了这么多小美人。现在养不起了吧,老同学来给你送补给来了。”
白曌只以为这里只有方砚和艾雅两人,看到两个千娇百媚充满异域风情的少女,其中一个还满满的贵气,忍不住酸道。
方砚连忙将白曌让入沙发上坐下。
方砚:“老同学,虽然你是及时雨,但话可不能乱说。她们只是我收留的租客,你看这机器人就是她们负的租金。”
白曌:“哟,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吧。每台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台的购买记录可是你自己。”
方砚踢了一脚广播者:“喂,说话,别装死。”
广播者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普通的多功能美食机器人一样,发出机械的选择声音:“请选择确定你的操作,烘烤,空炸,气蒸……”
方砚为之气结,这货居然和自己装上了。
他忍不住又要上去踢几脚。
白曌拦道:“行吧行吧,还不给我介绍介绍?”
安雅尔翘着下巴,斜睨着白曌:“本尊是安雅尔公主,你是什么人,对我的仆人阴阳怪气做什么?”
方砚今天还是当仆人的最后一天,看到安雅尔又开始飚戏,顿时有一种社死的感觉,太羞耻了。
看着白曌看过来询问的眼神,方砚讪讪道:“过家家过家家,别当真。”
安雅尔听到方砚不承认是自己的仆人,七彩的发丝瞬间染上了一层灰芒,眼神不善的注视着方砚。
安妮知道安雅尔的脾气,说好的事情绝对不容更改,如果变卦会产生无可预测的后果,连忙道:“方管家,你和公主殿下可是有了口头契约的,怎么能说是过家家呢?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安雅尔公主的厨娘,方先生是安雅尔公主的仆人兼管家,艾雅是公主殿下的洗脚婢。”
安妮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质疑。
方砚也看出了安雅尔的不对劲,承认道:“她说的没错,至少暂时我还是安雅尔公主的仆人。”
安雅尔瞬间多云转晴,得意洋洋的看着白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白曌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森严的秩序感觉,完全不符合她们任性自然的作风。
白曌笑着:“好吧,你们高兴就好。我今晚来造访,除了给你运输一些物资,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激动。”
方砚:“我这人惫赖惯了,情绪一向很稳定,没太多事值得我激动的,说吧,我肯定承受得起。”
白曌犹豫了三秒钟,看着方砚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蚩---雨----失踪了!”
“什么?”
方砚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血红,喘着粗气,用又手死死的按住胸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良久,才终于平复了心中的激荡汹涌的情绪。
方砚:“告诉我详细的经过,一点细节都不要错过。”
方砚没有大发雷霆的诘问,埋怨,暴怒,这些都毫无意义。
蚩雨现在一定在哪里等着自己去救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去找到蚩雨,把她带回爱!
至于报复,那是以后的事情。
白曌轻轻一叹,上辈子有郑薇,这辈子又有蚩雨,自己的情路还真是坎坷。
“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和蚩雨一同前往九黎寨的是唐仁,晚上七点钟左右到达,之后再想往兵主洞去已经完全没有可能,那是九黎族的禁地。就连在九黎寨,唐仁也被软禁在一栋吊脚楼里,
不能随意走动。直到今天早上,白罴从兵主洞中走了出来,耳朵上挂着一个蚩雨带进去的破旧军用水壶,而蚩雨不见了。这些都是九黎族的人告诉唐仁的,之后唐仁就被赶了出来。据唐仁
说,当时九黎寨寨民们的反应很奇怪,不但不悲伤,反而还有一些窃喜。”
方砚将事情迅速在脑海中归纳了一遍,总得来看就是蚩雨失踪这件事情上,首先要调查唐仁的说辞是否符合事实,然后再找到白罴能否找到直接线索,再然后就是调查九黎寨的寨民在这件事
上扮演的角色,最后就是兵主洞!如果没有办法,兵主洞就是最后的办法。
蚩尤又怎么样?
伤害了蚩雨,我就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方砚:“给我准备飞机,我现在就要去九黎寨。”
白曌一脸苦笑:“恐怕不行,飞机已经飞不了了。不但飞机,甚至汽车,自行车都不行。现在就连方向概念都已经混乱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往你这里走的么?下午一点半,足足走了五个
半小时才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