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把视线又转移到了那些被丢在地上的食物，继续道：“那些水果都是新鲜的吧，很难吃吗？为什么都只被吃了一口？”

阿鹤原本还算轻松的神色慢慢就变得凝重了起来：“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那你就得戴上一辈子的面具。”

林墨奇怪的问：“面具？什么面具？”

阿鹤回答道：“失去所有情绪，只会笑的面具。”

林墨：“…”

听上去，似乎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那奇怪的水果，他为何会觉得眼熟？

似乎自己曾经在哪见过一般。

阿鹤见林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道：“小吉良，你没事吧？”

回过神来，林墨摇头道：“没事，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种水果。”

“这种水果，和之国的市面上根本找不到，只有凯多和大蛇那边才有，而且他们都是秘密使用的，你怎么会见过呢？”

“我见过。”林墨很是肯定的说，“只是我现在记不起来罢了。”

话说着，林墨便看向了自己的双手，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做点什么。

然后，就在他自己和阿鹤惊异的视线下，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只完整无缺的smile人造果实！

林墨：“！”

阿鹤惊呼：“唉？这…你从哪…快藏起来，，这东西不能被别人发现！”

阿鹤赶紧四处张望了下，见没人注意到她们，赶紧把林墨拉进了茶馆里。

茶馆内，阿鹤小声询问：“小吉良，你老实告诉我，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林墨则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是想拿出来，就出来了。”

话说着，林墨的手里又多了个人造果实。

本来阿鹤还不信的，这会亲眼所见，她也懵了。

“额，这…这怎么可能…”阿鹤难以置信的说，“难道你去过凯多的工厂？或是去过花都？”

林墨继续摇头：“我没去过。”

“那为什么…”

“不知道。”

“啊，算了。”阿鹤无奈道，“既然你实在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了，但有句话，你必须要听好，这是一种叫smile的人造恶魔果实，吃了的人会被大海遗弃而不能游泳，但会拥有动物的力量，让人变得残暴，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果实。”

闻言，林墨面无表情的问：“能让人变强，不好吗？”

“不好。”阿鹤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能让人获得力量一定会伴有风险，人造恶魔果实毕竟没有自然的恶魔果实的成功率高，能真正获得人造恶魔果实能力的人，只有百分之十，而另外百分之九十的人在同样不能游泳的前提下不但没有得到能力的加强，还会失去自己的情绪，一辈子只能笑。”

阿鹤这么一说，林墨就明白了。

果然，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