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轻动,一只白嫩的玉足伸了出来,将纱帘轻轻挑开。
夜凝霜手撑脸蛋,侧躺于玉床上,看着江风。
一件蓝色的贴身纱衣,纱衣下的亵衣和亵裤,若隐若现。而短短的纱衣,哪里遮得住那夜凝霜的冰肌玉骨。
夜凝霜伸脚给江风挑起纱帘时,纱衣从白皙的大腿边滑落少许,蓝色的薄纱亵裤,江风一览无余。
江风转过身去,“找我何事?”
夜凝霜许久未曾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风,美目含情。
江风等了许久,只好转身看着夜凝霜,“到底何事?”
夜凝霜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有事跟你说。”
江风坐于床边,不去看夜凝霜,“说吧,什么事?”
“请你喝酒。”夜凝霜说道。
江风眉头一皱,“在这儿?”
“这里不可以喝酒吗?”夜凝霜问道。
“酒呢?”江风问道。
“坐上来,马上给你拿。”夜凝霜说道。
江风只得坐在夜凝霜身边,目不斜视。夜凝霜再次伸出脚,将纱帘拉上。
夜凝霜心念一动,宽大的玉床上,顿时摆满了酒。
江风随手拿了一坛,喝了一口后,顿时眼睛一亮,“好酒。”
此酒入喉清冽,片刻后便有一股烈火般的后劲传遍全身,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夜凝霜也拿起一坛酒,喝了一口,“要不要听听这酒的故事?”
江风微微颔首,“好。”
夜凝霜眼中多了几分复杂,“我小时候,在鲛人族就负责酿酒。后来被其他族群的妖兽抓走,只差一点,就变成了别人的玩物。逃回来后,我酿了最后一批酒,就是你现在喝得这些,差不多得有几千年了。后来,我就发誓,不解除鲛人族的困境,我就永远不喝这些酒。”
江风知道夜凝霜不喜多言,虽轻描淡写,但其中所受磨难,远不像表面这般轻松。
“现在鲛人族已不会再受到欺凌,所以你请我喝这些酒?这酒不错,跟你一样。”江风说道。
夜凝霜忽然凑到江风身边,“我什么样?”
江风一时语塞,想了片刻,“美酒,美人。”
“那你转过来看着我。”夜凝霜说道。
江风转头看着夜凝霜,薄薄的纱衣与轻薄的贴身衣物,哪里遮得住夜凝霜白皙修长的玉体。
“美吗?”夜凝霜问道。
江风转过头去,“美。”
夜凝霜伸出手勾住江风的脖子,把江风的头转了回来,“既然美,就要一直看。”
夜凝霜心中一阵慌乱,她也只是表面装成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这还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接触。
“你既不介意,如此美景,为何不看?”江风淡然说道。
夜凝霜伸手扯住亵裤,想要将亵裤褪下,却被江风抓住了手腕。
夜凝霜脸上出现了一抹羞红,“还可以给你看更多,不想看吗?”
“已经够了,再看下去,不合适。不知为何,好像我遇到的女人,都只会以身相许这一种方法。”江风说道。
“那是因为,别无它物。只有自己的身体,才是最宝贵之物。”夜凝霜说道。
“既是宝贵之物,就该好好珍惜。”江风说道。
“那你就要好好珍惜,我属于你,我的身体,也属于你。”夜凝霜说道。
“别的女人会这么想,我信。但你这么想,我不信。”江风说道。
“为何?”夜凝霜问道。
“你不信命,连天命都无法束缚你,你又怎么会甘心成为别人的奴仆。”江风说道。
夜凝霜妩媚一笑,“被你看穿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信命。我不信我鲛人族,天生便该成为别人的玩物。我更不信血脉能限制我的修行,鲛人便无法成为妖皇。我什么都不信,我只相信只要我的实力足够强,便可摆脱这份命运。”
“所以,我们是一类人。你想报恩,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你已经突破到妖皇,我们可以是盟友,未来我也许需要你的帮助。”江风说道。
夜凝霜忽然翻身坐在了江风身上,俯身凑到了江风耳边,轻吐香气,“我还没说完,我刚刚说的,是以前。以后,你就是我的天命,我的主人。”
“不必叫主人,戏谑之言而已。”江风说道。
夜凝霜玉体紧贴江风,“那三百年前,你怎么看起来很乐意让我叫主人的样子。”
江风顿时手足无措,“年少轻狂而已,你追杀我这么久,说两句狂妄之语,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