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厉王动了真气,云汐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如同受到什么惊吓般,竟是随时准备晕倒。
可还不等她倒下,就被厉王一把抓住手腕:“你到底隐瞒了本王什么。”
莫不是云瑶在云霞国曾做过什么下作事。
云汐的眼神更加躲闪:“妾,妾怎么敢隐瞒王爷。”
熟料她这惊慌的语气,却让厉王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顾忌到云汐肚里的孩子,厉王绕过云汐走向自己挂在墙边的宝剑:“既然你不愿说,本王便亲自去问问本王的好王妃,究竟做过什么。”
说话间,厉王作势向门口走去。
云汐直接扑过去抱住厉王的腿:“王爷,都是妾一时失言,可出事的时候姐姐还小,当真做不得什么啊。”
厉王停住脚步:“你到底说是不说。”
年龄小就可以解释一切么,他倒是要看看云瑶顶着她那张清高的脸,实际上都做了什么丢人事。
或者那女人嫁给自己时,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越想越气,厉王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只恨不能把云瑶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住着谁。
云汐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最终如同崩溃般向厉王喊道:“王爷,姐姐八岁时曾在南越的相国寺前走丢过。”
云汐眼眸低垂,专注哭泣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在听到相国寺三个字时,厉王的表情竟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她只是一边哭泣,一边继续吐字清晰的继续说道:“据说姐姐回来时不但全身是伤,就连精神也有些恍惚。
只要一有男人靠近,就会表现的十分恐惧,直到现在都没有变...”
云瑶再次抽搭一声:“也是从那时起,姐姐便开始习武,应该是想更好的保护自己吧...”
说罢云汐的嘴角微微提了提,为防止厉王没听懂自己的话,还刻意将男人靠近几个字咬得极重。
为的就是让厉王知道,她姐姐之所以会和厉王针锋相对,是因为曾受过来自男人的伤害。
可她没发现的是,厉王的脸色瞬间褪去血色,声音也变得越发艰涩:“她是何时在南越走失的。”
云汐的声音有些慌乱:“似乎是庚子年,妾记得母皇说过,那次他们是来给太后娘娘送生辰礼的。”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直敲得厉王眼冒金星,原本握在手中的宝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果然是她么!
察觉到厉王的失魂落魄,云汐心中松了口气,却依旧含着眼泪看向厉王:“王爷,权当妾身求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您千万莫要与姐姐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