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了拧眉,烦躁地往后退了一步:“关于你身份的事情待会儿会有人来给你安排,以后别再演戏了。”
女子浑身一僵。
其余人听到纷纷吃惊道:“什么?”
“她是骗人的?”
“为什么这么说?”
“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啊……”
君九辞没有给人解答的意思,拉着蔺池转身离去。
………
回府的马车上。
蔺池忍不住问道:“阿辞,你怎么发现她是在演戏的呀?”
君九辞捏了捏她的手,随意道:“哭的太假了。”
蔺池眨了眨眼:“哪里假了?”
她就没看出来,只是觉得那个女子有点奇怪。
“我审问过许多犯人,是不是说谎我一看便知,而且她在说起自己的父亲死去时根本没有任何伤心的情绪。”
君九辞耐心解释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演戏。”
蔺池:“那她说的家乡受到灾害逃难也是假的?”
君九辞摇头:“那倒不是,除了她父亲以外,其它应该都是真的。”
那个女人只是想通过卖身葬父来获取一个合理的身份而已。
“哦……”蔺池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觉得很神奇。
君九辞摸了摸她的脑袋,“想不通就别想了。”
蔺池听话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