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渊目光如炬，看向他的目光几乎可以杀人：“你在瞎说些什么？！”

幽冥摊了摊手：“我是不是瞎说，你心里应该最清楚，如果不是灵草托生到了帝后的肚子里，妖族皇室根本就不会有第三只九尾天狐。

也正是由于灵草托生在九尾天狐身上的缘故，公主小时候身体才会那么不好。

就好像放菜的篮子里装了水，怎么可能不会漏？”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正是因为灵草的托生，帝后怀孕的时候久而久之也沾染上了灵草的气息，所以若是帝后代替女儿去献祭，说不定也能成。

只不过我建议不要这样做，李代桃僵不是什么好计谋，若是被察觉到，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他最后一句话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

“对啊……父王，这是我的宿命，逃不掉的。”

玖池垂眼看着地面，轻声道：“这辈子能遇到你们这些家人，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而且还有神君。

她听到幽冥帝君说姬辞就是神君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难怪她自从遇到姬辞后就再也没想起过神君了。

原来神君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她身边。

.........

玖止看到自家妹妹从内殿里出来时十分奇怪，“小池，你怎么在里面？”

不是几个帝君在谈事情么？妹妹这么突然混进去了？

他瞅着玖池眸中泛着的水光，不由询问道：“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

玖池摇摇头，憋住眼中的泪水露出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容：“哥哥，我很开心能做你的妹妹，真的。”

玖止疑惑地看着她：“怎么突然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