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亮剑了,那就别怪我拔刀。
“季大人,下官有些不解,不知下官犯了什么罪,以至于大人要免我的职,就算你是镇抚使,也得给个理由吧!总不能只手遮天吧!”
“想要理由是么?结党营私算不算,煽动百姓造反算不算!东街三千百姓围堵我车驾,是你策划的吧!”
东街三千百姓围堵车驾的幕后黑手肯定不止一人,但季晨相信,丁崇义绝对是其中之一。
丁崇义脸色沉了下来,“季大人,说话可要讲证据,不能你上下嘴皮一碰,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初来乍到,想要立威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如果你想要拿我立威,我想你打错算盘了,好歹我也是这洛城府的副镇抚使,就算你要动我,也要经过指挥使同意才行。”
“而且,大人如此任意诬陷同僚,视朝廷规矩如无物,就不怕我掺你一本,在你的履历上留下污点么?我想,大人也不想刚一上任就被掺吧!”
丁崇义的声音逐渐冷淡,想要架空自己,笑话,整个洛城府的锦衣卫都在我下掌控之中,即便是自己真的被免职了,也依旧能够指挥洛城锦衣卫,也依旧能够反架空季晨。
而且他确信季晨找不出任何动他的任何把柄。
这就是官场,级别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就看有没有把柄拿捏在对方手中。
锦衣卫虽然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那是针对江湖,对于朝堂官员,这套规矩不顶用,除非官阶悬殊非常大。
“证据,”季晨声音逐渐冷淡,“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证据,在我这里,拳头就是证据,我的话就是证据。”
澎湃的气势从季晨身上爆发出来,他抬起手掌就朝着丁崇义抡去。
金色手掌如同蒲扇一般,速度非常快。空气都被直接抽爆,如同惊雷炸响,爆发出轰鸣之声,震的院子里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丁崇义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抽飞,血撒横洒,整个横飞出去,砸在远处的院地上。
他胸骨断裂了好几根,口中鲜血涌出。
衙门中的所有小旗都被惊呆了,这位新上任的镇抚使,貌似脾气有点儿暴躁啊!
丁崇义被打懵逼蒙了,脑袋嗡嗡作响,呈浆糊状态,他感觉脑髓都被抽散了,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他完全没有料到季晨竟敢对他出手,他是付
副镇抚使。镇抚使殴打副镇抚使,这事儿要是往大里闹,季晨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胸口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面色扭曲。
“季,季晨……你这个疯子,狂魔,江湖痞子,小瘪三,你还真他妈把这里当成江湖了,你把这里所有人都当成江湖草寇了,一言不合就拔刀。这里是锦衣卫,大明神朝的锦衣卫,不是江湖草堂子,锦衣卫有锦衣卫的规矩,就算你是大统领看中的人,也要讲规矩。”
丁崇义口中流着鲜血,大声的吼道。
他用先天真气封住了伤势,接上了断裂的肋骨,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