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铁堡垒内。
吴制于昨夜便被押送到了隔绝之墙处,双手被牢牢捆绑着,称重的锁拷被施加了秘法,使其无法动弹。
而他的周围,早已满是围观群众,每个人的脸上都极其愤怒。
更有甚者不断地扔出污秽之物。
突然邓羽从A区内走了出来,靠近后,一只手按在吴制的头顶,大喊道:
“我知道大家都对他极其怨恨,是因为他,导致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不得不停下前进的步伐。”
“是因为他,导致我们牢不可破的堡垒,现在随时都有可能被攻破。”
“是因为他,让我们损失了一位超凡,都是因为他....”
邓羽将罪行一一说出,有些是夸大其词,还有些更是子虚乌有。
足足列出数十条后,他突然咳嗽了一声,大喊道:
“经过昨夜连夜探讨,我们决定不等了,现在我们就将这罪人处决!”
话了,周围一片掌声。
掌声落下后,邓羽挥了挥手,身后走出了几人。
其中一人蹲下身子,双手扶地。
一瞬间,不远处的地面开始隆起,形成了一个简陋的高台。
就这样,邓羽抓了吴制的头发,将其拖拽的走上了高台。
高台下的人们欢呼雀跃着,而台上的吴制神志被封闭,只能听到周围一些动静。
但是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每个人都竭力想杀死自己。
紧接着,邓羽拍了拍手,一位壮汉左手握着一柄砍刀,右手捏着一个木桩走了上来。
见转,邓羽向后退了两步,让开了位置。
那壮汉咧嘴笑了一下,将木桩放下,拎起吴制重重的将其脑袋撞在了木桩上。
又将左手的砍刀掂量了两下,在脖颈处比划了两下,而后双手握刀,将大刀高举过头顶。
见状,邓羽瞥了一眼周围,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大喊道:
“斩!”
声音落下,壮汉手上的砍刀开始缓缓下落。
吴制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仿佛感觉到自己死期将至,苦笑了一下,虽是无奈,但更多的是解脱。
砍刀伴随着破空声,径直砍下。
台下的众人纷纷屏气凝神,不少大人将自己孩童的双眼蒙着。
可就在这时,后方的邓羽突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
突然天空中一道火球飞了过来,直接砸在了砍刀之上。
断裂声响起,砍刀应声碎裂。
紧接着一道训斥声响起:
“我看谁敢伤我徒孙!”
话音落下,只见司马空一身红袍背负长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周围众人纷纷质疑了起来:
“怎么可能,司马空不会真的也是叛徒吧?”
“就是啊,怎么可能啊!”
“什么怎么可能,你看他徒弟都是叛徒了,他个当师父的能不知道?”
“对啊,肯定知道,就算不知道的话,肯定也默许了啊!”
而司马空对周围的流言不做理会,只是缓步向前。
邓羽将脸上的笑容收回,换做一副恼怒的模样,大喊:
“大胆!司马空,你怎敢?”
“来人啊!来人!”
话音落下,只见隔绝之墙后,有数千人走出,无一例外,每个人都穿戴整齐,仿佛早有预谋一般。
数千人迅速将围观群众疏散开来,把司马空牢牢围在其中。
可司马空没有任何畏惧,依旧目不斜视,只是盯着高台上的邓羽径直走去。
每往前踏出一步,围剿之人便后退一步。
无一人敢率先出击,哪怕台上的邓羽正不但的高喊动手,依旧无人敢动。
而司马空缓缓抽出长刀,金色火焰瞬间布满刀身。
这时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后退的脚步愈来愈快。
当司马空走到高台之下时,直接将长刀朝着地面插下。
瞬间,以他为中心,一道火圈在地面蔓延开了,嘴里大喊:
“孩子们,都退下吧,你们不该死在同胞之手!”
话了,围剿的众人们心中都萌生了一丝退意。
司马空,虽年过半百,已达67岁高龄。
但他的威名,足足影响了近三代人。
年仅17岁便加入调查兵团,历时60年,经历大大小小战役近万场,有对异族,也有对人类。
无一例外,但凡他参与的战斗皆是胜利,并且是完胜。
当年仅凭一人之力曾独挡飞翼堡垒三万大军,助黑铁堡垒荣登最强堡垒。
也是这一场战役,使得飞翼堡垒与战场上听其姓名便闻风丧胆。
司马空的一生全部奉献给了黑铁堡垒,也可以说是他,成就了如今黑铁堡垒在四大堡垒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的一生便是传奇,也就是他,仅凭一句话便可使数千人不战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