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的乌鸦嘴,仿佛就跟开了光一样。真的就在第二天,突然的袭来了一场暴风雪。
由于暴风雪的袭来,养老院中的众人便随即也陷入到了无事可做的境地。
外面的暴风中夹杂着雪花,肆无忌惮的在空中飞舞,在养老院外的世界中呼啸而过。
养老院内,众人在伴有炉火的房间中,倒也过的快活。
一连两日,被驱逐出房间的张哲除了每日夜间去三楼郑怡然的房间内独自睡觉外,连续两天的白天,都与马达一起在一楼接待室中的投币游戏机上度过,
其实游戏机中的游戏很是简单,就是一个单纯的对打类游戏。但让张哲与马达二人,却乐死不疲的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马达所用的豹子头摔角手,总是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张哲所惯用的一个拿着武士刀,被张哲称之为老鬼的角色。
即使张哲使用出老鬼的绝招“老鬼倒自杀”,也能够被马达使用豹头的绝招“豹头十连技”,以一顿连贯的摔角招式轻松的将其解决!
一直无法再游戏中战胜马达,让张哲在睡梦中都在想想着战胜马达所用豹头的场景。
暴风雪来临的第二天晚上,夹杂着雪花的寒风在窗外呼啸着刮过,如同鬼狐狼嚎一般。
闲来无事的张哲躺在三楼郑怡然房间里的床上,想着明天如何的用自己擅长的老鬼,干掉马达所用的豹头时,他所在的房间门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在这阵急促的敲门声中,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抽泣之声。
“咚……咚……咚……”
刚一打开房门,张哲便看到泪眼婆娑的陈雪柔,正站在房门外哭泣。
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估计郑怡然与琪琪这两个家伙,又在闲着没事干对陈雪柔实施恐吓与威胁了。
要说这两个家伙也是损,自打被琪琪这个乌鸦嘴言中暴风雪来临后,这两个损种就对陈雪柔一天三顿,如同正常吃饭一样的变着花样的实施威胁恐吓。
什么郑怡然手里拿着短刀,拉着陈雪柔,用手中短刀的刀尖,一边指着陈雪柔身体上的各个器官位置。一边十分认真的给陈雪柔讲解着,短刀刺如这些器官位置后,被刺者会承受到如何的伤害。
而琪琪则没有郑怡然表现的那么直接,这个坏丫头,只不过会拿出一把左轮手枪,拉着陈雪柔一起和她玩上一把死亡轮盘赌。
或者,直接将一枚去掉保险拉环的手雷,交给陈雪柔在手里握上半天罢了。
事后虽然发现,琪琪左轮手枪里装的是空包弹。手雷也只是个不会爆炸的训练投掷道具,但架不住陈雪柔胆子小。一天三次,每次都会被这两个损种想办法给吓哭。
偶尔,还特么给陈雪柔来个加餐,半夜再给吓哭一次。
这特么也就是陈雪柔没心没肺不会去计较,被吓哭再哄好后,也就随即忘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这特么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被郑怡然与琪琪这俩损种吓成一个神经病了。
站在房门外的哭泣的陈雪柔,在见到张哲打开房门后,便一边流着眼泪自顾自的进入房间坐在床上,一边对站在门旁的张哲抽泣着说道。
“小哲子,我要回研究中心。呜呜……马上就走,你一定要马上就送我回去。呜呜……”
“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多待了,呜呜……你把我送回去,你把你卡哇伊快点接回来吧!呜呜……”
张哲在关上房门后,一边找纸巾给坐在床上哭泣的陈雪柔擦拭眼泪,一边苦笑着开口说道。
“雪柔,然然和琪琪,她们两个又吓唬你来是吗?”
“你别往心里去,她们两个只是喜欢闹,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你不是昨天也看到了吗?琪琪给你的那个手雷,就是个练习投掷的道具。”
“另外,你也看到了,这场暴风雪太大了。能见度都不足五米远,我现在要送你回研究中心的话,这一路上太危险了。”
“相信我,没事的,她们两个绝对不会……”
未等张哲把话说完,坐在床上的陈雪柔,一边如同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的,不断的用自己脚上的鞋跟敲击这床沿。一边用张哲递给她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对张哲哭喊着说道。
“不一样,不一样,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然然,刚刚说送我一把刀,让我在她的那些刀具里随便挑一把。然后再我挑了一把粉色刀鞘的武士刀后,然然她就带着我去磨刀了。”
“在磨刀的时候,我问她这把刀看着挺锋利的,怎么还要磨呀?然然说……然然她说.....明天就是第四天了,明天早上她要看不到卡哇伊回来,她就用那把刀宰了我。”
“把刀磨的再快些,明天早上砍我脑袋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到疼了。呜呜......我要回研究中心,现在就要走。呜呜......我要你现在就把我送走!”
看着面前不断哭泣的陈雪柔,张哲也是无奈的一脸苦笑。
他知道,郑怡然即使明天早上看不到卡哇伊被送回来,那个小疯子也不会真的杀了陈雪柔的!
外边暴风雪那么大,猎鹰绝对不会冒险将直升机起飞的!毕竟陈雪柔被她压在这里做了人质,黄延研也绝对不会将卡哇伊怎么样。
只需耐心的等待着这场暴风雪的结束,一旦暴风雪过去,黄延研一定会把卡哇伊给送回来的!
而今晚的这件事情,也只是自己那个小疯子,单纯的想要吓吓陈雪柔,和陈雪柔开个玩笑罢了。
毕竟这两天外边的暴风雪那么大,大家都出不了养老院的楼。自己的那个小疯子,这两天里除了和琪琪憋在房间里给卡哇伊改改衣服外。唯一的娱乐项目,也就和琪琪一起吓唬吓唬陈雪柔这个倒霉蛋了。
郑怡然与琪琪两人,虽然对陈雪柔的这种威胁恐吓,虽说本身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单纯的开个玩笑。
但对于胆子较小的陈雪柔来说,一连两天,每天三四次的这种玩笑,属实有些过分了。
为了哄好哭泣的陈雪柔,张哲在假装沉思片刻后,便对面前坐在床上的陈雪柔,带有几分嘲笑似的语气开口说道。
“唉!怎么说你呢,雪柔?头一次见到,把人质做到你这份上的?一句话,你可真怂!”
“你现在是人质好不好?是和卡哇伊作为交换的人质,你要表现得硬气点才行!你怎么能让然然和琪琪,把你给吓住了呢?”
“用你的那句话来说,在这,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咱别往心里搁。即使没有朋友关系,然然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她还要拿你换回卡哇伊呢不是吗?”
张哲的这番话一出口,瞬间就将坐在床上哭泣的陈雪柔当场点醒。
陈雪柔在将脸颊上的泪水,用手中的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后,便随即幡然醒悟,板着小脸气呼呼的说道。
“卧槽!我特么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然然她也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她根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她要真把我给宰了的话,我家延研肯定不会把卡哇伊给她送回来的!”
“特么的,你家的那个小疯子和琪琪真坏,连着吓唬我三天了。等着,我这就去找你家的那个小疯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