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相投的两人想要重操旧业，但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一些擦边的app和聊天群里，已经有了新的动向。

不断有人聚集在一起，互相交流、交换，甚至求购“小白菜”们的露骨照片。

甚至有不少人愿意开出高价，求一些“路子野”的群主，说服相熟的“小白菜”与自己Luo聊、磕炮。

这些龌龊的行为，都是在线上匿名进行的，具有很强的隐蔽性。

不少未成年少女没有足够的辨别能力，还以为自己只是在“网恋”。殊不知网线另一端所谓的“男朋友”，已经把自己的隐私当成了商品，把她们当成了成本低廉的摇钱树。

还有人甚至还踩踏红线，引诱未成年人走出网络，线下见面以至发生猥亵行为。而吃了亏的小女孩们，往往也不敢声张。

曹安旺二人，很快从中嗅到了商机。

如果他们也能够充当所谓的网络红娘，找到并且控制住一定数量的“小白菜”，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能发财致富了吗？

可是，不同于他们以前花钱雇佣的一些失足女性，拍摄照片与视频。大城市里，谁家的孩子会那么容易被哄骗啊？

但利欲熏心的二人并没有放弃。

既然骗不来，那就只能想其他办法，收集一些“小白菜”，专门为他们所用了。

时间已是傍晚，沐沐急促的走进了“特调组”会议室。

“诶？廖队在哪儿呢？我们的比对结果出来了。”

沈北北忙答道，“他跟我师傅，都还在二号审讯室提审那个李森。检验结果怎么样啊？”

“嗯，经鉴定，“安旺”狗场里发现的锈迹，与明泰海鲜市场的藏尸冰柜样本，成分一致。可以判定是同一台冰柜。这伙人，跟苏意涵她们的死，有直接关系。”

听到沐沐这样说，大家纷纷站起身来。

下午，警员们已经在救助站的新地址，找到了另外三台冰柜。

它们的确是用来储存肉类食品的。但底部掉漆并有锈迹的那一台，则不知去向。

刚才，李森已经交代了一部分罪行。

他和曹安旺一同管理运营的流浪狗基地，会主动收养甚至是定期抓捕流浪狗。然后定期向动保协会与药厂代理商提交审核资料，从而获得兽用镇静剂等大量药品的购买与使用资格。

基地里不断有新狗进来，又不断有犬只被领养、抱走。

可实际上，哪有那么多流浪狗找到了新主人啊？

这伙人手段卑劣，大多数被刻意弄死的犬只，甚至都称不上是被人道毁灭的。

它们会被乱棍打死、被水淹死，然后被标记为“成功收养”或“急病而亡”。“安旺流浪狗救助基地”一直维持着一种巧妙的平衡。

犬只总数快到300只时，他们会积极参加动保协会的活动，帮助“消耗”掉一些。

但逐渐下降到150只时，又会在短短一两个月内，增长到200出头。

“秘诀”就在于，相当数量的流浪狗并没有被及时绝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