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等我一下,马上就出去!”
栗芸对着丁艳回了一句,重新将自己的脑袋缩回被窝。
等到房门重新关好,栗芸这才开始穿起衣服来。
略带疑惑的她慢慢走出了房间,来到外面就只看到,栗肃正坐在沙发上。
他前面的茶几上摆着的,正是她带回来的两块手表。
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来到沙发前坐下。
“什么事啊爸,搞的这么严重?”
栗肃面对女儿的问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等了一会儿,想通之后才开口问道。
“小芸!你···”说到这顿了顿,随后坚定问了出来。
“这两块手表是怎么回事?好好交代。”
虽然不知道为何这么严肃的问这个,可栗芸来说却是感觉没什么大不了。
“哦,这两块手表啊!
不是之前说过了吗?就是振华专门给你们做的啊,
你看这寓意多好!一个行舟,一个水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儿!”
听着栗芸的话,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想到自己并不是问的这个。
“我不是问手表的寓意,你今天给我讲一下手表的来历,真实来历!”
尽量保持自己的表情,继续问道。
看到自己父亲严肃的表情,她也终于知道,好像在手表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历就是振华自己做的啊,没什么别的来历了,等一等啊。”
说完向着自己房间跑去,在床头柜将玫瑰拿上,又返回了客厅。
将属于自己的那块玫瑰,一同放在两块烛龙旁边。
为了证明这手表来历,她将自己的那块也拿了出来。
“爸,你看,这是我的,
这是振华给我做的那块,还是我俩的定情信物。”
说着自己的脸红了起来,任谁去和父母讲自己的感情,都会出现这种害羞吧!
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三块手表,栗肃也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其实这手表就是振华自己做的。
带着疑惑将栗芸的那块拿了起来,看着如出一辙的后盖花纹样式。
“这手表真不是买的?真是振华自己做的?
你这块表的表蒙材料是啥?
给我说说吧!”
听到在问手表的材料问题,她也终于知道这是怎么了。
看来自己老爸不知道在谁那知道了手表的不凡,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将自己叫出来。
“爸,你都知道了?”
丁艳这时候也终于忍不住了,像刚刚就想知道这父女俩在干什么,可是现在依然没听明白。
“你俩好好说,都说明白了,就你俩清楚,就我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快说,别打哑谜!”
“哦”这一声算是回应了丁艳,之后讲了起来。
“这手表的材料先从外壳说吧,外壳是用的铂金,
外形是由一大块铂金,由小型车床加工出来的,最后振华用手作最后调整,
表的正面和反面透明材料是钻石,我那块玫瑰用的是水晶。
钻石并不是天然的,是振华从中州工业大学买的实验室产品。
具体多少钱我不清楚,我也没问!
机芯的材料倒不是很名贵,就是一些比较耐磨的钛合金。
别的我也说不上来,做工应该是最好的,振华说机芯上还用了特殊的工艺,
就比如游丝上,就用了一种特殊的加工手法,能让游丝更稳定。
我知道的就这些!”
到这丁艳也终于明白了过来,为何他爸这么严肃。
这可还真是个问题,他们两个一开始只以为,是块并不名贵的手表。
而且还是自己人手工打造的,能贵到哪里去,可是真没想道,这完全是贵出了边界。
总算是明白了手表的真正来历,栗肃也知道这块手表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就是自己女儿男朋友给自己造的,可是以后要想戴着出去,那颗还真不容易。
“老丁,这表收起来吧,我估计短时间是带不上了,
这太贵了,我这戴着不合适。”
听到这栗芸也终于知道他爸爸为何这种表现了,应该是被外人知道了这块手表的不凡。
仔细一想,她爸这工作,戴着这么一块手表确实不合适。
“那~,爸这只能等你退了以后再戴了,妈,你先把手表放起来,
我在网上买个能自己晃的手表展示台,等东西到了再把手表放一边。”
戴了这么长时间的手表了,她也有了经验。
就在他们一家人围绕着手表展开一系列话题的时候,一个人趁着夜色将一封举报信投到了纪检的信箱里。
栗家都没有将这手表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只以为这是女儿男朋友送的,
他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栗肃也和平时一样上着班。
就在酒会过后的第三天,两个西装革履的人走进了招商局办公地点。
而这天也正是李振华他们雪地摩托车到货的时间。
两人来到招商局,径直来到局长办公室里,和局长通了气。
“梁同志,你们等会儿,我去将老栗叫过来,你们就在我办公室里谈,
并且我也相信栗肃,他并不会做出你们接到信件上描写的这些事!”
局长说完走出了办公室,将栗肃叫了过来。
接着问起了栗肃,关于贵重手表的问题,
栗肃的表现很是平静,并没有慌乱,好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幕一样,仔细给对方讲述着。
李振华和郭书贵两人正在兴安岭山脚下等着,他们等着的地方周围并没有什么遮挡物,
两人就这么在雪地里站着,冻着。
好在是两人都将军大衣套在了身上,要是没有军大衣两人早就撑不住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从兴安岭的山上传来发动机的轰鸣,由远及近。
很快胡修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的视野中,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一号的雪地摩托车。
胡修的速度很快,而他身后的那台车却始终追不上他,可看胡修的样子,他身下的雪地摩托还有余力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