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佐听到陆宝风问到他的脸,自然是心虚得不得了,可萧安佐是谁啊?幽州知名无赖!清了清嗓子说道:“啊?脸怎么了?我看看!哎呀!这不是蚊子叮得吗?你看看肿这么大包!”
“蚊子?二爷!都冬天了!哪来的蚊子啊?而且肿得这么大!蚊子咬不出来吧?”陆宝风挠了挠头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宣州这地儿比咱们幽州暖和,肯定有蚊子活得久一点,而且这蚊子啊!活得时间越长这毒性也就越大!依我看咬你这只蚊子肯定活得时间特别长!不然根本咬不出这么大的包!”谈到胡编乱造这件事情上,天下之泼皮无赖共分一石,他萧安佐自己便就能占了八斗去!
陆宝风也确实就是好忽悠,一副学到了不少知识的表情,满眼钦佩地看着萧安佐。阿默平日里最是不苟言笑,今日却憋笑憋出了眼泪花。
一旁的方钧瑜听着萧安佐这一早上的胡编滥造却丝毫笑不出来,他想着这小子口舌如此之伶俐,心眼子更是跟蜂窝一般多,这满嘴没有一句真话的本事要是日后用在自己妹妹身上,那还了得!?自家妹妹单纯善良,这小子稍稍一哄就一定见效!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家妹妹怕是一定要吃亏!方钧瑜心里暗暗嘀咕着,一定得找个机会告诉瑶儿,将这小子好好看紧了些!不然若是这小子日后真做了什么对不起瑶儿的事儿,方钧瑜怕直接闹出什么命案来。
四个人就这样一起往衙门的议事厅走去,那朝阳照在少年郎身上,好看得很也舒服得很。
萧安佐在去议事厅前,将现在他们了解到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方钧瑜,又特意跟陆宝风和阿默嘱咐了几句,让他们不能将奸细还没有找到的事情告诉衙门里的人,便带着几个人快步走进了议事厅。方钧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忙忙碌碌的萧安佐,只轻蔑地笑了一下,没多理会。
知州和同知一大早就已经在议事厅里等着了,本来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结果抬头却看见金瓯卫佥事也来了,赶紧放下了二郎腿,站了起来跑上去迎。
“佥事大人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下官一声!下官等好为佥事大人接风洗尘啊!”那知州大人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变成哈巴狗,摇着尾巴去舔一舔方钧瑜的脚背。
方钧瑜在京中待了几年,本来就烦透了官场里的这般油腔滑调,如今宣州已经危如累卵,这父母官可还是心疼着他脑袋上那顶乌纱帽呢!方钧瑜便顺理成章地没有去理会躬着身子的两位大人,径直地走了进去。那两位大人哪敢去惹京中的金瓯卫啊?只能毕恭毕敬地接下了方钧瑜这下马威,拍了拍鼻子上碰得灰接着去奉承。
方钧瑜也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那知州的位置上,连带着萧安佐也显得硬气了不少。方钧瑜刚刚坐稳便死死地盯着那知州和同知二人,说道:“从现在开始,金瓯卫暂时接管宣州衙门,事急从权,圣旨不日便到。”
不仅是知州和同知的脸上突然变了颜色,就连萧安佐的下巴都差点儿被吓掉了!怕是自己老爹在这都不敢这么干吧?
方钧瑜看那知州和同知二人面露难色,便将语气压低了些,冷冷地问道:“怎么?二位大人可以有什么异议?不妨说给本官听听?”方钧瑜一边说着,一边将腰上的佩刀解了下来,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方钧瑜的刀拍在桌子上的一瞬间,那两位大人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方钧瑜。
“下......下官等......不......不敢......佥事大......大人......请便!”看那知州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尿裤子一般。
“好!从现在开始衙门封锁!除了金瓯卫和这三位,任何人未经本官允许妄想私自逃离者,杀无赦!”方钧瑜刻意将后面三个字说得恶声恶气。
方钧瑜吹了个口哨,便有一群与他穿着相似的蒙面人走了进来,齐刷刷地行了个礼,问了声佥事大人好。
“全面封锁宣州衙门!一只苍蝇都别放出去!”方钧瑜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佩刀别回腰间,对着还瘫跪在地上的两位大人说道:“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二位大人自便!”说罢便带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萧安佐自然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跟着自己这个外挂似的大舅哥一块儿走了出去。
“大哥!你这!这!直接把宣州衙门给占了,这好吗?”萧安佐屁颠屁颠儿地跟在方钧瑜的身后问道。
“有什么不好的?这么办事儿多方便啊!就算衙门里有奸细和山匪勾结现在也出不去了!你可以放心地去查武运营了!没有后顾之忧多好啊?”方钧瑜习以为常似地轻描淡写了几句。
【作者题外话】:有没有为大舅哥儿打call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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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